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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子很乱，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中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怀渊，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白宁耐心的话犹如一道清泉，温柔地包裹着他。现在的厉怀渊对她的心理防线还没有那么重，她看得出他眼中的犹豫。
“我丑。”
白宁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用过去总是喜欢调戏他的语气，轻佻道：“小狼弟弟哪里丑了，姐姐最喜欢你这一款了。”
就是丑
厉怀渊泄了气，双臂撑在膝盖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阿宁，我是真的忘了很多事吗？那些事情重要吗？”
厉怀渊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以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都这么不堪了，还能不要脸的赖在阿宁身边，他从心底里唾弃现在这个他。
白宁还真的希望他能都忘了，可是那样对他并不公平。
“你觉得重要吗？”
“重要。”厉怀渊吸了吸鼻子，“阿宁跟我成亲了，我们有了孩子，阿宁还一直都没有丢掉我，实在是对我太好了，我希望能想起来。”
“会想起来的，但是我也希望怀渊能相信我，好不好？”
厉怀渊点了点头，一下子揽住了白宁的脖子，将她抱在怀里。
白宁抬头在他脸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吻，厉怀渊的脸一瞬间涨红了，她的手已经探上自己的胸口，可他对于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实战的经验。
尤其是阿宁碰上他的一瞬间，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体内好像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操控着自己。
“阿宁？”他的眼角泛起红晕，却不敢阻拦白宁的动作，任由她单手将自己的衣裳扯开。
她有些疑惑，手下明明好摸的很，他到底在介意什么？
直到她要去解开他的裤子，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腕，厉怀渊已经略带喘息，却有些哀求似的看着她。
“怀渊，给我看看好吗？”
“我”
他从来不知道如何拒绝她提出的要求，但是他现在的脑子很乱。
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放开了她的手，阿宁是有权利选择的，她更有权利知道真相，他不能瞒着她，更不敢欺骗她。
如果她真的很嫌弃的话罢了，她怎么会不嫌弃呢，就连他自己都厌恶的很。
“好软，手感真好。”
“你说什么？”厉怀渊惊诧地看着白宁，直到再三确定她脸上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
“怎么了吗？”白宁一脸单纯，好像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似的。
厉怀渊试探地看向她，咬了咬唇，“雄性妖兽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身上应该是硬硬的才对，就像他之前那样，不带一丝赘肉的美感，浑身肌肉紧实，象征着力量。
“那该是什么样的？”
厉怀渊被她的问题问的一愣，阿宁没见过吗？所以他是她的第一个？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的心情变得雀跃起来，那他一定不能让阿宁见到更好的，不可是阿宁这么好，她值得更好的啊
“胡思乱想什么呢？”
厉怀渊低下头，还是有些想躲，“可是这些疤”
他真的想不起来是怎么弄得了。
白宁的目光落在那一道道淡淡的白色瘢痕上，她当然知道原因，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厉怀渊总是拒绝自己提出的需求。。
可她根本没有半点嫌弃，有的只是心疼，她只怪自己当初没能陪在他身边。
看着如今失去记忆的厉怀渊，性子单纯、高傲，孩子心性…当初她就是让这样的他，独自一个人面对那一切，他一定很害怕吧。
“你长肥胖纹了？”
“肥肥胖纹？”那是什么东西，他从来都没听说过。
“就是你之前吃的太胖了，后来过度减肥，就这样了。”
白宁说的一脸坦然，是想着他估计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是他自己生了庶儿的事实，反正过几天他的记忆就会恢复了，她也没必要解释的太多。
“减肥”真的吗，他真的也会吃胖？
那他一定变成了很厉害的妖兽吧，有吃不完的食物，可是如果他真的很厉害，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连妖力都没剩多少了。
“是啊，你的身体也是这样变差的，现在都不能吃太多东西，会胃疼的。”
“对不起，阿宁”
“没关系，这种程度的疤痕以怀渊的恢复力，没准几天就长好了。而且我觉得怀渊胖一点才可爱，我以后会好好养你的。”白宁揉了揉他的头，希望这些谎话不要影响她的功德。
真的会长好吗而且阿宁说养他
厉怀渊的心痒痒的，可是偏偏阿宁的手都放在那了，却不再往下碰一碰。
他的脸泛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该死真希望阿宁用力摸一摸他啊。
厉怀渊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怨念地咬了咬，像是在问她怎么不动了。
白宁吸了一口冷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咬人。
“怀渊，可以吗？”他忘了那些事情，同时也忘了她曾经给他下那种药，带给他的伤害，可是她还是想要问问他的意愿。
厉怀渊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什么叫可以吗？不是他求着阿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