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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快转正了。”
“工作如何？”
楚绪不清楚她到底是谁，但既然是那边的人，老实回答就行。
不过根据他猜测，面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她长辈之类的角色。
姐姐或者小姨吧。
“还可以的，没出现什么瑕疵。”
“之前在哪个大学？”
“渝大。”
“为什么不考研究生？”
……
楚绪这边在和姜慕交谈着，那边的秘书眼睛已经瞪得和牛眼一样大。
这跟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明明说的是结束闹剧，怎么还聊上了。
到底啥情况啊。
不过现在迷糊的不止秘书，连楚绪都是神色复杂。
他都不知道问这么多干嘛，你们难道没有资料，还需要亲自问？
什么狗屁家族啊，好像又不是那么靠谱了。
聊了一会有的没的，姜慕看了眼时间，不早了。
又再次深深看着楚绪，轻声道：“好好工作，我先走了。”
终于要走了，比特么上班都麻烦，楚绪连忙欢送，“好的姜董，慢走。”
秘书坐上副驾，慕尚引擎轰鸣，很快就驶出车库。
楚绪看着慕尚离开。
却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还在盯着他，他揉了揉额头，心想肯定是没睡好，然后就准备回家补觉。
车内。
秘书坐立不安，想问又不敢问，透过后视镜，姜慕脸色又没有任何变化。
姜董到底怎么了，剧本不应该这样啊。
不是说好的说清楚吗，怎么一点不提？
而身为当事人的姜慕也很困惑。
明明打算是给这个小孩说清楚这件事。
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她妈妈做的决定，跟她没关系。
至于所谓的钱帮扶，依旧会履行，只是结婚就不用再提了。
剧本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但见到人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原因，眼睛虽然看着某公司财报，但心思完全不在上边。
“小豆你觉得他如何？”
姜慕冷不丁的来一句话，吓得秘书王豆豆一激灵。
思考片刻才回答：“挺好的，谦逊，年轻，有教养，不知道能力如何，但智商应该可以，毕竟渝大毕业，人品也不清楚。”
王豆豆回答得很客观，根据事实回答，这是一个秘书该做的，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
恰好也是老板需要的。
“是么？”
姜慕瞥了眼窗外，轻声道，“我也觉得挺好。”
声音很小，却如惊雷划破夜空。
王豆豆眼睛瞪得巨大。
她听到了什么，姜董也说他挺好？
没听错吧！
姜董什么时候夸过男生，特别是，这个男生还是她亲自pass掉的。
昨天不都还说的好好的，解释清楚。
怎么今天就变卦了？
仔细思考一下王豆豆也想不出楚绪有什么过人之处，至少在目前的几句交谈中，并不能看出他的能力。
虽然长得确实很好看，一张明星脸。
但问题是姜董见过的明星帅哥更多。
要说被颜值吸引王豆豆一点不信，这不符合姜董人设。
但为什么呢？
看着后视镜里的美丽女人，王豆豆也想不出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