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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听提前吃过午饭,打着哈欠到了后厨。
她跟丁照琴道了声早。
丁照琴仔细打量了桑云听几眼。
“丁姨,怎么了?”桑云听脚步顿住。
“没什么。”丁照琴看着桑云听的脸色和状态总觉得有点不一样,她笑了笑,
“小姑娘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桑云听“嘿嘿”笑了两声。
丁照琴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盒饼干和一盒红枣阿胶饮品:
“饼干是我自己做的,你下午回学校的时候记得带上。你饭量大,总是饿,太晚出去吃夜宵不安全。”
她又指着阿胶饮品说:
“这是太太给的,肯定是好东西,我一把老骨头吃了浪费,你也带走,我听太太说对痛经有帮助。”
桑云听推辞两次,丁照琴坚持,桑云听只好收下。
忙完后厨,丁照琴去草坪给刘思清烤肉。
只留桑云听带着浓浓的困意串着蔬菜。
过了一会儿,桑云听感觉背后有脚步声。
回头一愣,是身影高瘦瘦的岑漱冰。
她心脏莫名其妙地跳得很厉害,想问岑漱冰要干什么。
话到嘴边,转了弯:
“少爷好。”
岑漱冰点头,在后厨转了一圈儿。
他对食物要求挑剔,也不跟刘思清一起吃饭,经常是单独点菜。
不知道后厨什么时候会来人,屋外还有佣人忙碌的脚步声。
桑云听打完招呼立刻低着头,飞快地串着手里的蔬菜。
岑漱冰听到“少爷”两个字,轻笑了声,也没说什么。
下一秒,他倚在桑云听身边的洗手台,拎小鸡崽似的,单手握着她微垂修长的脖颈,几乎是将人拎到自己跟前。
“看看你昨天咬得。”
岑漱冰指着自己下巴上的牙印儿。
“刚在门口,你丁姨还问我谁咬的。”
岑漱冰下巴上的牙印儿有点过于明显,早上灯光昏暗还看不大清的。
“丁姨看见了?”桑云听仰着头看他的下颌,神色有点晃,
“那你怎么说的呀?”
昨晚的时候刚开始她有点太疼了,所以她亲岑漱冰的时候,也带着报复性心理。
睚眦必报这点也是跟他学得。
“还能怎么说?”岑漱冰双手抄兜,低着头嘴角带着坏笑,
“我说球球咬得。”
桑云听撇了下嘴:
“你每次看球球的眼神,都像要刀了它,可信嘛?”
“她敢不信?”
“”
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桑云听眨了两下眼睛,嘴唇还是微翘着。
岑漱冰忽然低下头,跟她接吻。
桑云听瞪大了眼睛,又眨得更快了,睫毛忽闪忽闪得。
她甚至不知道岑漱冰这样亲过来的时候,为什么动作这么自然。
明明是个浅吻,亲得漫不经心,两个人连舌头都没伸,呼吸还是有点急促。
一开始他们都睁着眼,好像又有些不太合适。
桑云听主动闭上了眼。
她后脑勺对着门外,看不见岑濯羡。
分开的时候,岑漱冰的手指插进桑云听后脑勺的长发里,将人扣到自己胸口平复喘息。
男人手背的青筋高高隆起,他面色沉沉地盯着门口的岑濯羡。
两人对视几秒,岑濯羡转身离开。
“简历记得发我。”岑漱冰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桑云听的长发,
“想做什么类型记者?财经类?还是政法类?平台呢?”
桑云听默不作声地随着岑漱冰摸了会儿头发。
看起来相当乖巧。
听到有脚步声,才从岑漱冰怀里出来,伸手一边拿铁签和青菜,一边小声说:
“想去kbn新闻台的深度调查科,我想做调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