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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一阵温热。
她回头,伸手按住落在肩头的手掌:
“二哥,你说巧不巧,通过我的那家实习单位是大哥的公司。”
裴序南半晌没说话,抽回手掌,一双褐色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夏晚凝:
“是大哥特意安排的,你不是说毕业了想做原画师吗?”
夏晚凝眉心蹙了蹙,起身又给自己倒了杯果酒,身上的外套滑落:
“我以为我会去你那里。”
裴序南拾起掉在椅子上的再次给夏晚凝披上:
“怎么就穿了一件毛衣,花房还是有些冷的,你身体本来就弱,上次感冒病了一周忘记了?”
夏晚凝当即搂紧了裴序南的脖子:
“裴序南,你对我真好。”
她没再用裴家那套称呼。
裴序南脖子往后仰了仰,将她环住在自己的手臂拿了下来,脸红着轻咳道:
“多大的人了,不是小时候了,在外要避点嫌的。”
夏晚凝手再次环了上去,踮脚刚想说什么,就听见玻璃花房的门被敲响。
门口,裴砚西站得笔直,接着衬衫袖口的,脸上还带着浅笑,说:
“我说怎么找不见人,原来是在这儿。”
“大哥。”
花房内,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分开,有些局促地同时叫了声裴砚西。
裴砚西走进花房,对夏晚凝说:
“晚晚,妈叫你去前厅领红包。”
夏晚凝怔了几秒,说:
“我已经搬出来了,不好意思再领周妈妈的红包。”
裴砚西的笑容更宽容了些,他温声对夏晚凝说:
“妈让你去,就去。”
夏晚凝瞳孔微颤,抓紧了外套下摆,低声又真诚地说说:
“谢谢大哥、二哥,那我先走了。”
裴序南点点头,目送夏晚凝离开。
果不其然,夏晚凝的背影一消失,裴砚西抬手就给了裴序南一巴掌。
“啪”得一声脆响。
裴砚西脸上的笑容消失,厉声呵斥裴序南:
“你以前年纪小,和晚晚胡闹没轻没重我理解,现在你是什么身份,又被谁看上,不用我多提醒吧?”
精心打理过得头发被打得垂下一缕,裴序南似乎习以为常。
脸上在发热,声音却哑着:
“哥,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你和爸妈尽管放心。”
裴砚西冷笑一声,整理袖口扣齐,连衬衫的褶皱也一并抹平:
“你有分寸就好,序南,人不能既要又要。”
裴序南眼里带着红,看着裴砚西平静地说:
“哥,你也是。”
难熬的新年夜让桑云听感到空前的孤独,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冰水一点点浇灌,又凉又疼,还能忍受,但总是不好过。
这个点,不论是前厅,还是后厨,都是欢声笑语。
现在还留在园子里的,大都是家人在这儿的。
岑濯羡找了半天才在后厨找到切果盘的桑云听:
“果盘够的,不用切了。”
他摇了摇手里的小盒子:
“梨膏糖和云片糕吃不吃?”
桑云听不想一个人守岁,她勉强笑了笑:
“看春晚吗?”
“去书房吧。”
岑濯羡还穿着衬衫西裤,身上有些酒气,他松了松领带,神情说不出的轻松。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岑濯羡说:
“接到你哥让警察带的消息,叫我买些你爱吃的陪你过个新年。”
桑云听有点激动,又仔细问了桑承樾好些消息,岑濯羡只是摇头。
她眼眶有点热,又忍了回去,道谢:
“谢谢濯羡哥。”
穿过花圃,到主楼的时候,桑云听偶尔东张西望,有经过的佣人时,她还刻意拉开和岑濯羡的距离。
岑濯羡有些好笑:
“放心,我妈在打牌,他们不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