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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看了吗？我不说看看封面知道钟涣和他的白月光还有替身情人就这关系就行了吗？”
“他真变态。”
“你也不差。”蔺霭夺回他的手机，检查琂妄的阅读书架，还真看见了《三十六计》，而且阅读进度超过一半。
她软化点态度，“想看点放松的可以，但你得告诉我。”
“你要跟我一起看吗？”
“不，我代入不进去。”她目光换个定点往远处飘，“不像你，你能看几百章也是厉害。”
“从楚沫柔的角度看还是挺痛快的。”
“…原来你自我代入的是女二。”
蔺霭佩服他，“少看这些，去收拾你的衣服，拿两件长袖。”
衣柜前的地板上放着打开的行李箱，一边放着蔺霭的衣服，还有一半空着。
琂妄过去拨下她收拾好的衣服，参考完再去拿自己的衣服。
蔺霭侧坐到他凳子上，手搭靠背边，“多拿一件外套放外头，那边冷空气大降温，下飞机可以直接穿。”
等他收拾完，蔺霭最后放进一套洗干净的床单被罩，合上行李箱，关灯睡觉。
第二天她从快递盒里拿出十几条颜色不一的奶蛇，在展馆盯一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
第三天出发前，蔺霭再次看天气预报，9月14号，多云，10度到19度。
前天这地方还18度到27度，她一来就气温骤降，真不吉利。
临时换了双长筒靴，她让琂妄把行李箱放进车里，自己将别墅门窗锁好，走之前默念自己有什么没拿。
从头数一遍该带的都带了，但她莫名觉得自己有东西忘了。
眼看时间不等人，蔺霭想着缺什么到那边再买就是了。
到了机场，她这身稍显闷热的行头看着就正常很多，天南海北穿什么的都有，一年四季都被囊括。
过了安检，走贵宾通道进入客舱，蔺霭先进到里侧座位，“我喜欢靠窗户，你坐外面。”
琂妄只要挨着她坐，在哪都一样，不挑。
在外坐下，他学蔺霭系安全带的方式，两根带子横扣在腰上。
他这两天换了本小说看，看到女主误以为男主飞机失事痛哭流涕的桥段，靠近蔺霭，“万一咱俩掉下去怎么办？”
“不用担心，飞机失事死很快的，不痛苦。”
“你心态真好。”
“主要是掉下去也不能怎么办。”蔺霭看的特别开。
“所以不怕死但怕我咬你？”
“有选择和没选择不一样。”
“行吧，那咱们要坐多久？”
“动物园不在省会，下了车还得坐一小时高铁，咱们到那得下午。”
琂妄一听，在蔺霭无语的神情里下载一堆小说，离线阅读。
等飞机发动机轰然响起，一阵推背感过后，她口嫌体正直，在天上和琂妄一块看起来。
琂妄问，“你不是不看吗？”
“…我打发时间不行吗？”
“行，你看。”他倾斜屏幕，让蔺霭看清里面的内容。
半分钟后，蔺霭脸望向窗外，“你自己看吧。”
和陌生人睡一觉能做能亲，就是死活不睁开眼看一眼自己睡的是谁，这书应该叫眼盲霸总和他的痴傻丫头。
她问琂妄，“这你也能学到东西？”
“能。”
“说说。”蔺霭又倚回到他这边，露出耳朵。
琂妄泰然处之，“不说，公共场合不合适。”
蔺霭踩他一脚，鞋跟碾在上头，“换本书，不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