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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
张凡耸肩。
“你不是一直在暗中盯着吗”
“我们就当合作伙伴，没必要互相设防。”
夏倾城指尖敲了敲桌面：“那你当然也得拿出诚意。”
张凡凑近些，缓声。
“我能帮你的，可不止这些。”
“你要查的那个洗钱头目，恐怕和周青山很有交情。”
“你可能得冒极大的危险去挖。可如果有我做内应，就会简单许多。”
他嘴角微扬：“你应该知道，我在国内的人脉并不比周家差。”
夏倾城盯着他的眸子，纤长睫毛一颤，终于微笑。
“好，我答应你！”
“但我也有条件。”
“周家被扳倒后，那些关键技术与系统数据要交给我，以便向我的上级汇报。”
张凡似笑非笑：“可以，反正我对洗钱技术不感兴趣。”
他俩对视，仿佛达成某种默契。
随后，夏倾城低头抿了口咖啡，又抬眼。
“对了，听说周家这几天用法律手段狂告你，你不怕被弄到牢里去”
张凡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我若真怕，就不会坐这儿找你了。”
夏倾城怔了怔，忽然也笑笑。
“也是，你这种人，八成是哪个隐秘家族的太子爷吧”
张凡没正面回应，只是淡淡一句：“我只是自己。”
两人谈完要事，随意寒暄了几句，夏倾城便拿包准备离开。
临走前，她倚着椅背，俯身靠近张凡，语带轻柔。
“合作愉快，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张凡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眼神定定：“放心，我比你想象中更可靠。”
“再见。”
夏倾城转身离去，黑色套裙包裹着修长曲线，走得干脆冷艳。
张凡望着她的背影，暗暗一笑。
有了这条线索，周家的“洗钱案”一旦引爆。
将远比普通的“金融纠纷”可怕百倍。
餐桌上咖啡尚有余温，他端起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唇边。
“周青山，我怕你还不知道自己踩到了一个国际地雷吧”
翌日，周家联合多家律师事务所，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
并且，他们仿佛早有预谋，利用自媒体、短视频平台进行全网洗脑式宣传。
疯狂放大对龙腾的不利信息，甚至剪辑张凡的受访视频。
拼接成“承认操纵股价”的荒唐片段。
舆论一度哗然。
“龙腾到底是不是骗子”
“张凡是否真的懂金融”
各种质疑声漫天飞。
午后，龙腾总部楼下，竟都有记者堵门。
几家杜撰的“受害者”在镜头前演戏。
说自己“投资龙腾亏得血本无归”，要让张凡赔偿云云。
林晓雪看得火大：“妈的，这跟闹剧有什么两样”
安若雪也被气到险些笑出声。
“好家伙，周家什么人都能请来充当苦主。还指望我们给他们发糖果不成”
张凡坐在监控室里，通过摄像头观察楼下骚动，目光冷漠。
“把他们的脸都录下来，交给律师！”
“这些人要是构成诽谤，我们同样可以立案。”
林晓雪掂了掂短棍，恨不得下去把那群人全赶走。
“早知道给他们逐一踢屁股。”
死神在一旁摇头：“正面动手不合适，不要中了圈套。”
张凡向林晓雪递个眼神。
“让保安把他们拦在外面，别让他们踏进来。我不想节外生枝。”
林晓雪狠狠点头：“行，我也懒得理这帮跳梁小丑。”
然而，闹剧依旧在循环发酵。
网络上的“龙腾质疑”声浪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