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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锦卫的几人小心藏在门后面,小心往那边瞧,见季晷和那谢小姐交谈,不由得面面相觑。
“方才,那还是咱们指挥使吗?”
“你是指指挥使洗了手,又顺手抹了下脸上血迹的事?”
“不是,让人驱赶走就行了,还特意停下来去跟人说话。”
“但你们不觉得,对方的胆子更大吗?别人都绕着我们走,那谢小姐,是在等我们。”
几人嘀嘀咕咕,站在门口的两名官兵却面不改色。
那边的季晷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这边回头一瞬,几个人瞬间手忙脚乱地躲避起来。
谢镜台已经向季晷表达意思,她想了解更多关于蛊虫的事,毕竟谢槐珠误入其中,还差点被这蛊虫害命,万一遭对方记恨,所以她想了解的理由很正当。
季晷盯着谢镜台,半晌没有说话。
“指挥使大人?”谢镜台犹豫。
“这种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清楚。”
谢镜台疑惑的目光投来。
季晷笑了下,“既然谢小姐好奇,那我不如说得更明白。前朝其实对于南宁的蛊虫有许多详细的记载,圣上上位,那些东西都被烧毁了个一干二净。”
“原本这些都记在前朝太医所,但一本没留。”
“现在清楚的,都是重新试出来的。处理这种事,也只让,只能巫蛊司来做。”
季晷抬眸,扫了一眼玄青檐角上的青天白日,“毕竟,还没到斩草除根的时候。”
谢镜台呼吸一滞。
斩草除根,根在南宁。
皇上并没有打算动南宁的意思。
所以现在就算发现他们的一些小动作,巫蛊司也只是一个个地清理干净,或者发现之后就把在洛京的巢穴扼杀在摇篮。
太仆寺卿府发现的,也早就不是他们巫蛊司第一次抓住的。
只是早晚问题。
谢镜台想到这层,微微沉默了下,顿了顿,她直视对方那双深邃的眼,“那日在薄府中,大人为何说,柔弱女子也好,幼童也罢,只要成为蛊虫饲主,都别想活得太好。”
季晷目光凝住,和谢镜台对上视线,不闪不避,只唇角弧度明显,“啊,那个。”
“谢小姐,不是已经明白了吗?”
“还要多谢谢小姐,只不过,我说这是巧合。谢小姐相信吗?”
谢镜台只觉得这人脸上的笑容十分刺眼。
赤锦卫本来就是眼睛,他们撞没撞见司十八查薄阳不一定,但的确知道,那孩子是自己让人弄过来的,那么有些事情,季晷这样的聪明人,也不会想不到。
见她不说话,季晷又道,“季某从来不多管闲事。”
这回谢镜台也笑了,笑容不达眼底,但芙蓉面也明艳美丽得令人目眩,“理应如此。”
季晷眼睛微眯,唇角的笑意渐渐褪去。
“那就不送了。谢小姐。”
谢镜台心中在暗暗防备,没有察觉到说这句话时,季晷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淡。
她只想赤锦卫是皇帝的鹰犬。
薄府的事或许不必太认真,可是如果她,要插手后宫的事呢。
他们神出鬼没的,皇帝,也不至于让一群男人去盯着后宫,这么想,她心情又平静许多,“不敢劳驾。”
谢镜台回头喊了一声在另一边等着的秋月,抬脚就走。
秋风瑟瑟,吹拂几缕转瞬即逝的胭脂香气。
季晷转头往回走,指节微动,一枚碎银弹射而出,巫蛊司门口有人嗷嗷叫着从视野盲区摔出来。
“好痛啊大人!”
“痛得我看不清路了!待会儿可怎么骑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