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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站在宿舍楼下,脚边放着明云深背过来的特产。她面对着宋知意站着,眼里全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知意,他怎么敢的啊!”
宋知意正听着阮软怒气冲冲地转述她听到的内容。听到贺之轩和林况打赌一个月拿下她的时候,她笑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气笑。
“知意,你听到我说的了吗?你可千万不要被那家伙的脸欺骗了!长的人模狗样的,不干人事!他要是追求你你可千万不能答应!”
宋知意看阮软气得脸都红了,微微眯起眼睛,同时安慰她:“没事,你就放心吧。贺之轩的赌约,他输定了!”
说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那个林哥,应该就是另外一个车队的的队长,林况吧。
“贺之轩所在的贺家和林况所在的林家可都是家电行业的,两家公司是竞争对手,两边的商业战可是打的你来我往如火如荼的。贺之轩输了可就惨啰!”
朋友圈置顶一个月说自己不如林况什么的,啧啧,这么破坏贺家形象的事情,宋知意简直不敢那时候贺之轩大伯的脸色,他肯定不会放过贺之轩的。
读过原书的宋知意深知剧情和人物设定。
贺家的公司都是贺之轩大伯一手创立的,贺知轩他爸也就负责一小块事务,占据1的股份,在公司当个执行总裁,每天早起一杯茶,喝完就下班了。
但人家专注于自己的古董事业,每天到家都很晚,没空管儿子的。有点闲钱就去做古董投资了,赔的多,赚的嘛——赚的不卖,收藏起来了。导致贺之轩的家庭条件也就是小康家庭,没买过什么贵的东西。
那贺之轩的妈妈呢?
在贺之轩眼里,他妈妈是水性杨花,跟别的男人跑了,不要他了,导致他从小就对女人很是看不上。——这也是原女主心疼他的原因。
实际上书里交代的很清楚,贺之轩他爸家暴啊!不仅家暴还坚决不离婚,贺家掌权人也就是贺之轩的大伯也支持他。
贺之轩他妈妈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根本没有力量和资本对抗,她能做的只有跑。
离开之前贺之轩的妈妈还找到贺之轩,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走。
小贺之轩的反应是:“妈妈,你不要走!”
他不但不想走,还不想让他妈妈走。他只想要正常的母亲和父亲都在的“健全”家庭,完全不管这是否建立在一个女人的血泪上。
贺之轩追求自己这个事,宋知意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她不接受,贺之轩又能拿她怎么样?
她只是觉得有点好笑,男女主的相爱的主线都没了,怎么贺之轩追求她这个事情竟然没有被蝴蝶掉?
原来是打赌啊。
怪不得原书里贺之轩那么突兀地像宋知意告白,又突兀地把她甩了。
践踏真心的人真是可恶。
但说起来,有些故事里的主人公被渣,报复的方式竟然是攻略对方爱上自己,再甩了对方。这种明知是屎也要吃一口的报复方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宋知意本人发布的心愿任务里已经很明确的说了,只需要远离剧情,她自当顺从。
顺便嘛,让贺之轩失去他最想要的他大伯的重视,对于他们来说,失去所有的钱,才是真正痛苦的。
宋知意回到宿舍里,手里提着几袋子阮软给的家乡特产,她差点直不起腰来。早知如此,就把阮软的行李箱借来用一下了。
这也太多了!她一边暗自思忖要不要分给室友以后剩下的周末放回贺山别墅去,毕竟马上大四了就不住宿舍了;一边走进了302女寝。
宿舍里,宿舍长葛鸿雁正在蹑手蹑脚的扫地;舍友离月则在阳台的洗漱区域洗刷衣服;两人都很明显有种,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做点什么显得不那么尴尬的忙乱。
最后就是趴在桌子上,头埋进手臂里,后背一抖一抖出发呜咽声的田梦鸽。
这是怎么了?宋知意疑惑地看向葛鸿雁和离月,然后也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放进自己的柜子里。
葛鸿雁赶紧把她拉到阳台上,然后关上阳台的推拉门。
“呼,给我憋坏了,看梦鸽一直哭我都不敢说话。”
旁边洗衣服的离月也停下来:“主要是我们安慰过她了,她还是一直哭一直哭,也不想想解决办法。”
“也不能这么说,梦鸽就是比较敏感,又比较胆小。你要她现在怎么办,去跟辅导员闹掰吗?”
宋知意更迷惑了:“刚我离开宿舍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了?”
葛鸿雁这才小声道:“梦鸽的贫困生补助申请失败了。”
“失败?这怎么可能失败呢?梦鸽不是建档立卡加低保吗?应该会有最高档的补助啊?”
“而且我看群里今天不是才刚要求提交材料吗?怎么梦鸽就知道结果了?”
离月补充:“是梦鸽把资料提交给辅导员以后,辅导员直接说她不能申请。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她一回家就哭,嘴里念叨‘不能申请,怎么会不能申请’这种话。我们安慰她,她也不理我们,就是一直哭。”
宋知意拉开门,还在思考怎么解决这个莫名出现的问题,就发现田梦鸽已经坐起来了,直愣愣地看向她们的方向。
她眼泪未干,眼眶红红的,发丝凌乱:“你们是不是都在看我笑话呢。背着我蛐蛐我……”
葛鸿雁赶紧上前摆手:“没有没有,梦鸽你别多想,我们就是怕打扰你的心情这才——”
“你别叫我梦鸽!”
离月忍不住怼她:“田梦鸽你发什么疯!辅导员惹你了你去找辅导员啊!亏我们还帮你想办法安慰你,你对着我们逞什么能!”
“我说了别叫我梦鸽!我讨厌这个名字!我简直就是个笑话!”说完田梦鸽的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表情心碎无助。
她这一哭加上这个神态,又把剩下三人整得心软了。真是骂她也不是,安慰她也不是。
宋知意努力收敛自己的冰块脸,握住她的手:“这个梦——额,田同学啊,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们,咱们才好帮你啊。”
说这说着,她内心的暴力因子又蠢蠢欲动:“你干哭顶什么用?辅导员渎职你就举报他!谁让你不好过你就让谁也不好过!实在不行咱几个套麻袋打他也行!”
说完她寻求支持,问另外两个室友:“你们说是吧!”
一抬头,她发现葛鸿雁和离月正想大嘴惊讶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你竟然是这样的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