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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金美淑满脸严肃,声音沉重,“你明天必须请假,不能飞。”
“为什么?晓梦今天早上也在说她做了个噩梦,妈,你不会也是做了这个噩梦吧?”白武寒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金美淑一拍桌子,语气里透着几分紧张和坚定:“巧了!这就说明晓梦跟你心有灵犀,提前预感到你会有危险!”
“知道吗?今天我和晓梦去了慈庆寺,住持亲自给我们解签,说抽到的是下下签!”她的声音暗哑低沉,像讲恐怖故事一般,“我住持说你最近一周有血光之灾,只有待在家里才能化解,尤其是飞行这件事,千万不能碰!”
白武寒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妈,你还信这些?现在的寺庙,不就一堆见钱眼开的‘荤和尚’吗?是不是还说要捐钱才消灾?”
“胡说八道!住持是方外高人,你怎么能这么说!”金美淑气得直跺脚,转身朝门外跪拜,嘴里念念有词:“勿怪勿怪……”
白武寒无奈地摇摇头:“妈,您以后还是少去寺庙吧,没啥好处。”
庄晓梦见状,连忙打圆场:“老公,住持没让我们捐钱啊,我们就花了点钱买了两个平安符给你祈福。”
白武寒立刻露出“我就说吧”的表情:“买平安符?还说没骗钱,骗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傻钱多的!”
庄晓梦拉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老公,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了安全,明天请个假吧。”
白武寒轻轻甩开她的手,摇头笑道:“老婆,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不信,就不会有事。”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你们俩也真是的,我明天一大早就要飞了,不说点吉利话,反倒一直讲这种我不爱听的。”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语气带着几分疲惫:“今天飞了两段,地面延误拖到四点才结束。晚上还有个非正式聚会,明天又要飞……唉,别说了,快吃饭吧,一会儿我还得出门。”
金美淑一听他这话,又心疼他的辛苦,又哀叹这孩子不听他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武寒看了看手机消息:“还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就要聚会了。我去换身衣服就准备出发了啊。”
19:00,白武寒又出门了。
屋子里只剩下唉声叹气的金美淑,又开始因为飞机失事的时间临近而焦虑地啃指甲的庄晓梦,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的白熙妍。
庄晓梦突然抬头看向金美淑:“妈,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金美淑狐疑。
“我需要您的配合!要不您今晚,一会儿就装自己生病了,如何?我给武寒打电话,说要他回来照顾你。”
金美淑一咬牙,为了儿子:“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21:00,为了避免刚走她们就打电话说金美淑生病了,这样显得太刻意,两个女人愣是等到两个小时后才开始。
此时金美淑为了入职,已经躺在了沙发上,捂住自己的胸口,嘴里不断“哎哟喂”地叫着。
庄晓梦拨通了白武寒的电话。
“嘟——”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未接通……”
再打一次。
“嘟——”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未接通……”
庄晓梦傻眼了。她扭头看向金美淑,金美淑依然大声地呻吟着:“哎哟喂,我喘不过气了……”
“妈,电话没接。”
金美淑立刻坐直身子,也不虚弱地呻吟了,她大声道:“什么?没接!怎么这样!”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无奈挂断电话。
庄晓梦叹了口气:“唉,武寒在和领导聚会,估计不方便接电话,更有可能是因为太吵了,他都没听见电话铃声想起的声音。”
“这可咋办?晓梦,你跟我说他可能要凌晨两点多才回来了。”
庄晓梦苦笑了一下。
“妈,要不您定个凌晨两点半的闹钟?”
金美淑重重叹气:“我这把老骨头……”
“或者我装病也行?”
“我这把老骨头为了儿子不得不行!你装病我们武寒不一定为了你请假呢,老妈一出手才知有没有!”
中气十足的金美淑点开了手机视频。
庄晓梦劝她:“妈,您快休息吧,凌晨两点半还要起床呢。”
“知道知道,年纪轻轻这么啰嗦,你看看我在看什么?”金美淑把手机屏幕递给庄晓梦看,庄晓梦这才发现金美淑看的是[演技训练营]的直播视屏,她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金美淑女士真的是干一行爱一行。
12月2日凌晨02:00,庄晓梦被闹钟声音吵醒。
庄晓梦猛的睁眼,她鬼鬼祟祟地往浴室一看,果然亮着微弱的灯光,浴室里依然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赶紧从自己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两张暖宝宝,撕开后狠狠心直接贴向了自己的后颈部和额头,然后把包装纸塞进床垫下面“毁尸灭迹”。
十分钟后,庄晓梦听到水声消失了,立刻把额头和颈部后方的暖宝宝撕下来然后也塞金床垫下面“毁尸灭迹”。
听到白武寒的脚步声靠近,她猛的开始咳嗽:“咳咳,咳咳,水……有没有水……”
白武寒下半身围着浴巾,汲着拖鞋,本来一边低头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慢吞吞走出来,听到她的动静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咳咳,我想喝水……我胸腔好痒,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睡觉前就有点咳嗽,现在好像更严重了,嗓子也……”庄晓梦用气音说话,好像嗓子也痛地不能正常讲话了一样。
白武寒赶紧出去给她接了一杯温水,端着杯子递给她:“来,亲爱的,喝水,要不要我帮你拿着?”
“咳咳,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庄晓梦“坚强”的样子让白武寒莫名心疼,他伸出右手,用手背贴上庄晓梦的额头:“嘶,好烫!老婆你发烧了!”
紧接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是发烧了。老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个退烧药。”
20分钟后,庄晓梦折腾地可算是结束了,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时候,隔壁房间一声巨大的“砰咚”声想起,好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