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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妄傻愣住了，一点都不敢动，脊背都僵硬了，一股子热气直蹿上头顶，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的视线移动。
极近的距离看着她，才发觉她长得如此的白净，干净得像是一颗刚刚剥开的鸡蛋。
一点瑕疵都没有。
鼻尖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就是唇色太过于苍白了些，如果被染上一些红的话，那一定更好看。
这样想着，都没有发现，好似一点都不排斥她的要求。
如果亲吻是与她的话。
那他是愿意的。
苏挽倒是不知道这个人内心里的挣扎，但是她能够感觉到的是，他对她的好感一直在上涨。
想来他肯定是不排斥的。
没有再去等待他的答复，脑袋猛地朝着他靠近，还在自己思绪中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看着她整张脸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呼吸交缠，独属于她的味道在自己的鼻尖绽放，犹如一场盛大的烟花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空白，手掌紧紧的抓着扶手。
似是在期待，又似是在隐忍。
只是她的动作倒是停住了，仅仅离着他的唇几厘米之差，他只要稍稍低下头就能够触碰到那抹带着病态的柔软。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就这样全神贯注的看着他。
圆圆的瞳孔里只有他的倒影。
“喂，我好歹也是帮了你呀，给我累成这副模样了，我收点报酬不行吗？”
抿了抿唇，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满，“你也不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吧！”
苏挽她虽然吧是为了他身上的紫气帮他的，但是她也不是那种会强买强卖的人啊喂！
主打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啊！
程妄没觉得自己视死如归呀？
“我、没有不愿意。”移开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看向了别处，耳朵就好像充血一样，红透了，低声的呢喃，“只是有些紧张。”
“你紧张啥呀？”
她真的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呢？霸王硬上弓？
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慰着，“别紧张，没事的，我很快的，保证你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呢？
程妄愣了一下，很快做好了心理建设，如果是因为给自己帮忙而导致这样的话，那他奉献一下初吻，也、也说得过去吧！
非常郑重的点下了脑袋，微微抬起了自己脑袋，垂下眼睑，带着些躲闪的心理。
“你来吧。”
这副模样更感觉她像是个逼良为娼的老鸨了，这朵柔弱的小花咬紧了牙关在说，‘你来吧，对我为所欲为吧。’
感觉她好坏哦~
“那好吧，我来了哦！”
想那么多干嘛，她只是要一缕的紫气而已，现在这脑袋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程妄能感觉到一片阴影朝着自己的脸覆盖下来，紧接着是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
心跳如擂鼓，砰砰砰的跳得好似要蹦出来了，鼻腔完全闻不到别的味道了，全是她的味道。
她的身上好香啊，不是那种浓郁的香水味，更像是不知名的花香，像是走在幽深的丛林中，清晨的冷冽雾气夹杂着未明的草木花香，很好很好闻。
时间好像都被放缓了，一切都被按下了暂缓的键，他越发的紧张，手心都出了汗。
只是，没有触碰到预想中的柔软，低垂的视线中，她的面容离自己非常非常的近。
近到几乎都要碰到她的嘴唇了。
可那也只是几乎，他们的嘴唇并没有触碰到。
“嘴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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