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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城此时已经完全懵了,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看向贺宴沉,仿佛在寻求帮助。
贺宴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赵女士,请你自重,你的钱自己留着吧。”
他此时一心只想将温溪月温明城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温叔,溪月,我们走。”
温溪月和温明城连连点头,这个世界太疯狂,他们一时难以承受。
赵佩茹依旧笑得风情万种,眼波流转间,目光再次落在温明城身上。
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带着钩子:“先生,我的提议,你可要好好考虑哦。”
温明城脸色一白,额角隐隐渗出汗珠,连连摆手,声音都有些发颤:“不不不……不了,真的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像是要拉开与赵佩茹的距离。
随即,他急忙转头看向贺宴沉,语气急促:“小贺,我们快走,快走!”
说着,他一把拉住温溪月的手腕,几乎是拽着她往外走。
温溪月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懵,脚步踉跄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跟着。
贺宴沉见状,眉头微皱,目光冷冷地扫了赵佩茹一眼,随即快步跟上温明城父女。
三人匆匆离开,温明城的步伐又快又急,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狼狈,甚至差点被门槛绊了一下,幸好贺宴沉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赵佩茹站在原地,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温明城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
她轻轻叹了口气,摇头感慨,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怪不得以前的纨绔子弟,总爱抢良家妇女。这样的男人,谁能不爱啊?”
一旁的褚连城听到这话,忍不住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调侃:“赵姐,那可是贺宴沉未来的岳父,你也忒大胆了。你就不怕他恼上你,回头找你麻烦?”
赵佩茹闻言,脑海中浮现出贺宴沉刚才那冷冽如刀的眼神,心头不由得一颤。
刚才她只顾着欣赏温明城那副局促不安的模样,完全没注意到贺宴沉的反应。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有些后怕。
她抿了抿唇,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和不甘:“怕啊,怎么能不怕?可我都这把年纪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我抓心挠肝喜欢的,我管不了那么多……”
褚连城不由得有些同情温明城:“温大叔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他这种老实本分、内心道德感极强的人,你想得到他,难如登天。赵姐,你还是把目光放在那些年轻的男孩子身上吧,何必自讨苦吃。”
赵佩茹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懂什么?那些给点钱就跟狗一样扑上来的人,谁稀罕?”
说着,她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褚连城,“何况,你们这种小年轻,哪里有他那种韵味?尤其是,他这个年纪,身上还带着一种少年的青涩感,那种矛盾的气质,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说着,她捂住心脏,语气中带着几分痴迷,“我一瞧见他,就觉得自己这颗心啊,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怎么也放不开。”
褚连城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只能低声提醒。
“赵姐,你可别玩火自焚。贺宴沉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真惹恼了他,后果可不好说。”
赵佩茹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目光依旧盯着门口,仿佛温明城的身影还在那里。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执拗:“我现在就想得到那个男人,别的,我顾不了。”
……
上了车,温明城依然觉得心有余悸,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膝盖上的布料。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被人盯上,甚至提出“包养”这种荒唐的要求。一想到“包养”这两个字,他的后背就一阵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哎呀……”温溪月突然惊呼一声,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贺宴沉和温明城同时转过头,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了?”
温溪月举起手腕,露出一只翠绿欲滴的玉镯,眉头紧皱:“我忘了把这镯子还给赵佩茹了。”
她盯着那绿得晃眼的镯子,心中忐忑不安,犹豫道:“要不……我们现在拐回去还给她?”
“不行不行!”温明城几乎是立刻摇头,语气坚决,甚至带着一丝慌乱。
他实在不想再见到赵佩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贺宴沉坐在驾驶座上,目光直视前方,眉头微微蹙起。他想到自己口袋里还收着一枚赵佩茹送给温明城的满钻胸针,心中不由得一阵叹息。
这个女人,真是疯得让人头疼。
他沉声道:“现在回去不合适,以后找个机会再还吧。”
温溪月点点头,赶紧将镯子从手腕上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
她低头思索片刻,忽然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温明城:“爸,你昨天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会遇到那个赵佩茹?”
贺宴沉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侧头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温明城的脸色明显变得不自然起来。
温明城向来不擅长说谎,被女儿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避开温溪月的目光,扭头看向窗外,支支吾吾道:“我……我昨天也没去什么地方啊……就是心情有点烦躁,喝了点酒……散散心而已。”
温溪月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谎。
她的目光立刻转向贺宴沉,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贺宴沉,昨天我爸是跟你一起喝酒的吧?你到底带他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会遇到那个姓赵的富婆?”
贺宴沉沉默了一瞬,心中权衡着该如何回答。
他知道温溪月的性格,若是隐瞒,只会让她更加怀疑。
但若是实话实说,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带她爸学坏。
他斟酌片刻,缓缓开口:“昨天我想让褚连城开解温叔,那家伙生性风流,风流债无数,他……当时在兰溪坊,我就带温叔去了,当然你放心,只是见褚连城,别的什么也没做,温叔后来喝醉,我扶着他离开,赵佩茹是那里的常客,碰巧遇上了。”
“兰溪坊啊……”温溪月拖着尾音,似笑非笑。
“你们男人,可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