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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就…… 秋身上有些变异?”
“哦,就这些啊。” 布伦丹抱怨道,“汉娜,你就不能一个小时不搞出点灾难性的事情吗?”
我撅起嘴,虽然他看不到。没必要这么不客气吧!
“你可以计时看看!” 我回嘴道,“我去帮杰特了!”
我冲向浴室,听到杰特在里面小声咒骂。我从拐角处探出头,看到她门开着,裤子褪到屁股一半,把新长的尾巴对着镜子,还扭着脖子去看。天哪,她…… 她的屁股真好看。
“如果你只是打算傻看,那我可不想要你帮忙。” 杰特哼了一声。
“哦!” 我轻呼一声,走进房间,拿出急救箱,“对…… 对不起!给你!”
“我觉得我不需要这个。” 杰特皱着眉头说,“你跑开的时候,你的法术就停了,但伤口已经愈合了。现在这东西就只是…… 还在继续长。”
我好不容易把视线从秋的屁股压在浴室柜台边缘的样子上移开,看向稍微上面一点,她的尾巴从脊椎处长出来,像某种恐怖的寄生蠕虫。不用说,这景象可没那么吸引人。尾巴是深灰色的,覆盖着粗糙的、类似鳞片的棱纹,看起来怪异又不自然。它又粗又圆,半径和她的一条大腿差不多,从根部到末端 —— 目前已经有一英尺长,还在慢慢变长 —— 粗细均匀,直到末端,一张长满锯齿状尖牙的大口不停地颤抖扭动着,一刻也不停。在尾巴根部,鳞片也顺着她的皮肤向上蔓延,从那令人不舒服的灰色变成了闪烁的红色斑点,布满她的后腰。
“…… 哇。” 我只能说出这么一个词,眯起眼睛,好像这样能增强我的空间感知能力,“…… 我觉得里面可能有个正在发育的消化系统。或者至少已经有了雏形。”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杰特咆哮道,“该死,我收回之前说过的关于魔法的所有好话。”
“嗯,你也许还能用魔法把它藏起来。” 我犹豫着说,忽略了一想到杰特的灵能法术就涌起的恐惧。
“是啊,但阿尔玛做不到!” 杰特叹了口气,“我们试过了。我不会用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家用魔法,她也不会用我的隐藏法术。”
“好吧,真糟糕。” 我皱着眉头,“这倒也有点道理。你可能得给它命名?我不知道你够不够格教她,但……”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这么做。” 杰特拒绝道,“你说过给法术命名很危险,就连你这个笨蛋都害怕的东西,我可不会去招惹。天呐,我这是怎么了?我讨厌这样。我讨厌这样,汉娜。我讨厌和你打交道。你就不能离我们远点吗?”
话音刚落,杰特的尾巴突然甩过来,嘴巴咬住她自己的腿,即使隔着裤子也咬出了血。
“哎哟!他妈的!” 杰特怒吼着,拍打着自己的尾巴,“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尾巴松开了,露出沾满鲜血的獠牙,愤怒地咬着牙。它根本没有呼吸系统,也不能说话,但…… 嗯,很明显杰特控制不了它。它…… 它不会是,对吧?
“呃。” 我犹豫地说,“这…… 这是阿尔玛吗?”
“我是说,就因为我想帮她就咬我,这还真挺像阿尔玛会干的事。” 杰特咆哮道,“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她不会被困在这尾巴里了吧?”
我没回答,因为杰特说这话的时候正把裤子全脱了,好给自己的大腿包扎。
“阿尔玛,如果是你,能不能想办法示意一下?” 杰特问,“最好别再咬人了。”
尾巴继续对着空气乱咬,似乎对这个问题毫无反应。
“好吧,我他妈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杰特嘟囔着,“魔法蜘蛛女孩,你有什么头绪吗?”
哎呀!对哦!我闭上眼睛,摇摇头,集中精力。
“…… 你的尾巴里似乎没有任何像是脑子的东西。” 我谨慎地说,一边尽量仔细地观察它,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明白,“如果你不是有意识地控制它,那也许是潜意识在控制?就像你说过,当你…… 呃,主导身体的时候,会从阿尔玛那里得到一些画面和印象?”
“对。” 杰特咕哝着,最后又瞪了一眼流血的腿,然后把裤子穿上,“所以要么是我潜意识里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腿咬下来,要么这就像是…… 一个不完全有意识的阿尔玛?也许吧?妈的,猜来猜去也没意义,等你们俩之后再换回来,你直接问她好了。”
“呃,希望你刚才没说漏嘴,让事情成真。” 我打了个哆嗦,“我可不想去想你们俩一直被困成这样的可能性。”
“那可太蠢了。” 杰特哼了一声,“如果真被困住,也应该是反过来。再说了,说不定这尾巴只是单纯地讨厌我们俩。整个身体部位都用来自我伤害,倒也符合我们的风格。”
呃。天哪。好吧,这话有点太沉重,不能就这么忽略。
“我开始觉得你们俩可能有些未解决的问题。” 我犹豫地说。
“哟,名侦探南希德鲁,是什么让你发现的?” 杰特嘲讽道,坐在了地上。她的尾巴立刻开始啃咬浴室地垫。“实际上,我们的治疗师说我们的情况是‘创伤源性’的。也就是说,我其实是因为一场极其严重的创伤事件才诞生 —— 或者说被创造出来之类的 —— 我们的大脑不得不分化出一个全新的人格。你知道,从医学专业人士嘴里听到这种话,可真是有趣极了。恭喜啊,是个精神疾病!我的妈妈是阿尔玛,我的爸爸是……”
她顿了顿,缓缓呼出一口气。
“好吧。不说了。这比喻太烂。” 她说,“反正我也不该老纠结这个。我从哪来的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谁。”
这时,我注意到她的尾巴不动了。现在换成她的手止不住地动,她盯着自己的膝盖,手不自觉地颤抖、摆弄着,我想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我一时语塞,但幸运的是,尽管我没说话,杰特似乎完全有能力继续聊下去。
“…… 说到治疗,你不是也该去…… 全面治疗一下吗?”
哎呀。我刚才说 “幸运” 了?我是想说 “不幸”。
“我,呃,实际上明天要去看心理医生。” 我咕哝着,“我妈逼我去的。”
“嗯。你妈做得对。” 杰特点点头。我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是吗?” 我反驳道,“我该说什么?‘嗨,我杀了好多人,还不再是人类了!看看我的额外肢体!’”
“我是说…… 你可以说得含糊点。” 杰特耸耸肩,“我周三去看了心理医生,我没提任何新长的身体部位,今天也不会说。我就…… 找条长裙把这虫子尾巴遮起来之类的。阿尔玛和我除了魔法这些破事,还有很多事要解决,而且…… 我是说,无意冒犯,但你似乎也有不少事要解决。”
“呃。你多久去看一次心理医生?” 我犹豫地问。
“一周三次。” 她耸耸肩。
天呐,我简直无法想象那有多难受。
“你确定今天不想…… 翘一次?” 我紧张地问,“就比如,考虑到这尾巴的事……?”
“我真的不能翘,汉娜。” 杰特耸耸肩,“这是法庭强制要求的。”
“哦。” 我呆呆地应道。对哦。阿尔玛确实提过杰特害她们进了警局,是吧?“你,嗯……”
“行,你可以问我干了什么。” 杰特翻了个白眼,“入室盗窃。老套的劫富济贫。我会闯进富人家里,偷他们那些没人需要的昂贵玩意儿来付账单。不然我们就会失去房子,因为我爸…… 毫无用处。”
我努力不让恐惧表现在脸上,脑海中浮现出某个陌生人夜里砸破窗户爬进我家的画面,让我不寒而栗。
“…… 这不是很危险吗?” 我犹豫地问。
“对我来说当然危险。” 杰特抱怨道,“我非常清楚,有些人觉得我偷了他们老婆那该死的血钻,就该一枪崩了我的脸,但我又不傻。你先踩点,确定住户什么时候上班不在家,然后白天动手。我不带武器,来去无声,不跟任何人接触。这些都在我最终因为太自负被抓时,帮我减轻了刑罚。”
她耸耸肩。
“好消息是,一大堆因素 —— 比如阿尔玛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 让我的刑期比预期的轻多了,最后我不用坐牢,而是接受心理治疗。坏消息是,我还是得自己掏钱支付法庭强制要求的治疗费用,这反而让整个问题变得更严重了,而且有缓刑监督官盯着你的上课出勤,就没那么多时间去犯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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