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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您……您这是怎么了？”
林昊凡惊慌失措道。
此时，林昊凡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李茂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宗……宗主……您……”
山洞中，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茂的身形越来越透明。
很快，便只剩一缕若有若无的魂魄在苦苦支撑中。
李茂的魂魄，在空气中微微摇曳，好似一阵微风便能轻松将其吹散。
李嘉恒双眼通红，眼眶中蓄满了泪水，他嘴唇微微颤抖着，他有很多话想和李茂说。
但此时的李嘉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嘉恒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李茂。
“宗主……”李嘉恒哽咽着开口道。
声音里满是不舍与悲痛，“您真的……真的要走了吗？”
说着他的双手便向李茂伸去。
李嘉恒的手直接扑了个空。
就在这时，李茂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见李嘉恒已经泪流满面，李茂一改之前对李嘉恒的看法。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李茂感受到自己越来越微弱的气息。
他决定接下来要好好对李嘉恒。
李茂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小声安慰道。
“李嘉恒，你不要难过了，这都是我的命数。”
“我走到如今这步，已经很满意了。”
是啊！
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玄渊宗交到林昊凡手里，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林昊凡实力强。
刚才传输秘籍的时候。
李茂也感受到了，林昊凡身上与众不同的气息。
他竟然已经突破天道境了。
这实力简直太逆天了。
李茂丝毫不担心，玄渊宗的未来。
毕竟，有林昊凡在。
没人敢欺负到他们玄渊宗头上来。
他刚才给林昊凡下了誓言咒。
也不用担心，林昊凡会出尔反尔。
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李嘉恒身上，仿佛在做最后的叮嘱。
李嘉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宗主，您对我的教导，嘉恒一定会时刻铭记于心。”
李嘉恒的肩膀微微颤抖，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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