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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经了此番探查后,张平神色凝重地回到了盟里,他径直找到了李叔叔,一脸严肃:“李叔,这次的事儿给咱们敲响了警钟,往后采购食材这块儿,可千万得慎之又慎了呀。”李叔叔听闻,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赶忙问道:“那你说说,咱们得咋办才好呢?”
张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以后采购食材必须要有盟内信得过的人经手才行呀,如今这局势复杂,人心难测,要是随便找些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去负责采购,那保不准就会被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钻了空子。咱们盟内信得过的兄弟,那都是经过了重重考验的,忠诚度没得说,让他们去经办,起码在源头这块儿就能把好关。而且采购的过程得尽量不经过其他人的手,直接到指定的市集统一采购。现在外面的情况太危险了,要是这食材在流转过程中经过太多人的手,那简直就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他们完全有可能偷偷摸摸地在固定的食物里面缓慢投毒啊。这种慢性投毒的手段最是阴险,一时半会儿咱们根本察觉不出来,等发现的时候,说不定都已经有不少兄弟遭了殃。”
李叔叔一边听一边点头,张平顿了顿,又接着说:“还有以后做的每一道菜只要是给天宝号内部人员食用的,都必须经过三师傅或者我检查之后再分发给众人吃。咱们得把好这最后一道关卡,万一有人趁着做菜、上菜的间隙使坏,在饭菜里下了毒,那可就是大面积突然中毒的惨事。我师从韩葵,对各种常见毒药比较熟悉,由我们检查一番,心里也能踏实些,多这一道工序,那就是给兄弟们的健康多添了一份保障呐。”
李叔叔听后,重重地拍了拍张平的肩膀说:“你说得在理,这事儿就按你说的办。走,咱现在就去库房那边再好好布置布置。”说罢,两人便一同朝着库房走去。
来到库房前,李叔望着那原本就有的两道锁,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两道锁看来还不够保险呐,还得再加几道才行。”于是,两人立刻着手,在原本的两道锁上面又加设了四道锁。每道锁的样式都不相同,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每道锁都是由不同人保管钥匙。李叔叔一边安排着,一边叮嘱众人:“记住了啊,这库房关乎着咱们整个天宝号的物资储备,责任重大,要开启库房必须所有人同时到场才行。哪怕少一个人,少一把钥匙,这库房都打不开,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和马虎啊。”众护卫纷纷应和着,表示定会严守这库房的安全,守护好天宝号的物资命脉。
经过这一系列的举措,张平和李叔叔心里都多了几分踏实,他们深知在这暗流涌动的局势下,唯有处处小心,加强防范,才能护住天宝号这一方天地!
在天宝号的防御事宜被精心严密布置好之后,张平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安定下来。那曾从阴影处幽幽传出的声音,就好似一道难以消散的魔咒,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响,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深知,这个声音背后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还关联着一场足以威胁到天宝号存亡的巨大危机,所以,即便防御已就绪,他也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去揭开这声音背后的谜团。
张平坐在屋内,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中透着沉思与疑惑,他双手抱胸,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脑海里像过电影般不断回放着曾经听到那声音的场景,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一毫能让他确定来源的线索。他确信自己以前肯定听过这个声音,那独特的语调、音色,以及话语里隐隐透出的那种傲慢与不耐烦,都让他觉得无比熟悉,可如今却像是被一团浓雾重重笼罩着,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听过这声音了,这让一向沉稳冷静的他也变得有些烦躁不安,时不时地起身在屋内踱步,嘴里还喃喃自语着。
这日,阳光暖暖地洒在大街小巷,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片热闹而祥和的市井景象。然而,张平却无心欣赏这周遭的繁华,他带着阿艳朝着来福客栈走去,阿艳紧紧跟在他身后,小手不安地揪着衣角,时不时抬头看看张平,眼神中既有对即将摆脱客栈束缚的期待,又藏着深深的担忧。
“公子,咱们真的能顺利把我赎出来吗?”阿艳小声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怯意。
张平转头看着她,停下脚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安慰道:“放心吧,阿艳,有我在呢,一定能行的。”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了来福客栈。这客栈虽说算不上十分气派,但也透着一股子热闹劲儿,大堂里坐满了喝酒吃饭的客人,店小二们在桌椅间穿梭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酒菜的香气和人们的欢声笑语。张平站在大堂中央,目光扫了一圈,深吸一口气后,客气地叫住了一个正端着酒菜往桌上送的店小二,说道:“劳烦小哥,帮忙去二楼包厢通报一声,就说我来给阿艳姑娘赎身。”
店小二正忙得不可开交,闻言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斜睨了张平一眼,嘴里嘟囔着:“又是来赎身的,今儿个事儿可真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不过还是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酒菜,朝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声抱怨着,那态度别提多敷衍了,脚步也是拖拖拉拉的,仿佛每走一步都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不多时,楼上的一个包厢里传出一个女子极为不耐烦的声音:“去去去,老娘可没功夫消遣这些闲人。”那声音又尖又利,透着一股泼辣劲儿,还带着几分颐指气使的傲慢,瞬间如同一道惊雷在张平耳边炸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在破庙时那阴森又神秘的一幕。
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张平为了追查一刘能是否有阴谋跟踪到城南,他们三人来到了城南的那座破庙。破庙中四处透着破败的气息,佛像缺胳膊少腿,墙壁上的壁画也斑驳陆离,蜘蛛网随处可见。张平刚走进庙门,就隐隐听到暗处传来压低了的交谈声,那声音就是这般透着不耐烦和嚣张,只是当时他怕打草惊蛇,没敢贸然现身,只能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尊佛像后面,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能看清说话之人的模样,那模糊的声音却就此印在了他的记忆深处。
此刻,这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张平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意识到,这绝非巧合。但他深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于是努力让自己的神情保持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转身,然后拉着阿艳的手,快步走出了客栈。出了客栈门,他迅速拐进了对面的茶楼。
一进茶楼,他便径直走向掌柜,掏出一块碎银子塞到掌柜手里,急切地说:“掌柜的,给我二楼临街能看清对面客栈的包间,别让人打扰我。”
掌柜见钱眼开,立马眉开眼笑地应道:“好嘞,客官您这边请。”
张平跟着掌柜上了二楼,进了包间后,他先是小心地将房门关好,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微微掀开窗帘的一角,身子半掩在窗边的屏风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来福客栈的大门,心里暗自思忖着:“一定要先确定对方究竟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个人,绝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时间在张平紧张又专注的等待中缓缓流逝,午饭时间到了,客栈里进出的人越发多了起来,有喝酒划拳的酒客,有行色匆匆的路人,还有端着饭菜来回穿梭的店小二,嘈杂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客栈显得更加喧闹。可张平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扇门,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那个客栈入口以及即将出现的神秘人物了。
午饭过后,来福客栈的那个包厢终于有了动静。先是阿艳的三位便宜姐姐走了出来,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走起路来扭着腰肢,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只见她们一边走还一边交头接耳,神色间透着几分谄媚又带着些许得意,似乎是她们师傅交代了什么重要任务,几个人脚步匆匆地下了楼,出了客栈后,径直朝城南方向走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个戴着斗笠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出现在了客栈门口。那女子身姿婀娜,斗笠上垂下的轻纱将她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只隐隐能看出个轮廓,让人看不清长相。
但她身上却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劲,连苍蝇都无法靠近,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迷雾。
女子进了包厢后,房门便紧紧闭上了,就好像把所有的秘密都关在了那扇门后。张平眉头微皱,心里愈发好奇起来,他知道,关键就在这包厢里了,只是现在还不是行动的时候,必须得等个合适的时机,弄清楚里面到底在谋划些什么,才能想出应对之策。
张平回想起这半年多的日子,自从察觉到江湖中暗潮涌动、危机四伏后,他便从未懈怠过武功的修习。每到傍晚时分,当夕阳的余晖将整个院子染成橙红色,他都会独自来到后院,一丝不苟地练习着各种招式。
从最基础扎马步,气沉丹田,然后缓缓打出一拳,拳风呼啸,带起周边的落叶纷飞,这是在练习刚猛的拳法,每一拳都倾注着他的力量与决心,力求做到招招致命,刚劲有力。接着,他抽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他开始演练凌厉的剑法,身形如电,剑花飞舞,那剑尖仿佛化作了点点繁星,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
而轻功的练习更是重中之重,他在院子里放置了许多高矮不一的木桩,然后施展轻功,在木桩之间来回穿梭,起初他还会偶尔踩到地面或是碰倒木桩,但随着日复一日的刻苦练习,他如今已然达到了七品巅峰的境界。凭借着这精湛的轻功,登高踩低、翻墙入户对他来说就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这也给了他此刻去一探究竟的底气。
他转头看向阿艳,轻声说道:“你就在这茶楼里等我,别乱跑,我去去就回,不出两柱香的时间,我一定回来。”
阿艳一脸担忧地抓住他的衣袖,眼眶泛红,小声说:“公子,你可要小心呀,我怕……我怕会出什么事,那些人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张平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笑着说:“傻丫头,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呢。”说完,他不再犹豫,身形一闪,便如一只敏捷的飞燕般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施展轻功,脚尖在茶楼的屋檐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两个纵跃间就来到了客栈的外墙边。他小心翼翼地贴墙而立,屏住呼吸,调动起全身的感官,仔细听着包厢里的动静,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警惕的猎豹,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此时,包厢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交谈声,虽然隔着门和墙,声音有些模糊,但张平还是凭借着过人的听力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在他的心上,让他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
“李长老,上次咱们在至尊盟的那件事情殿下虽然没有责怪我俩,但我们也得争一口气在他面前做出一点成绩。以后可就有邀功的本钱了,这次事件绝不能让那刘能一人主导,靠他就算最终成功,功劳也是他的,我们最多只算从旁协助。”说话的女子声音中透着不甘与算计,那语气里仿佛藏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话语间尽显其对功劳的贪婪与对他人占尽风头的不满。
毒罗刹闻言,深有同感地回应:“那你打算怎么做!”
“现在的天宝号实力其实很虚,除了天机阁的李擎天是九品上,武力最高,其他人谁是你我联手的对手!你只要想办法用毒放倒李擎天,咱们就可轻松拿下天宝号,到时所有人都被抓住,还怕找不出钥匙!到时取出库房所有宝藏和分舵位置,就算宠臣何松阳也得在我等面前矮上一头!”
那女子的声音越发激动起来,贪婪之意尽显,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堆积如山的宝藏摆在自己面前,那副嘴脸让人不寒而栗。她的这个计划可谓是阴险至极,先是用毒去对付毫无防备的李擎天,全然不顾江湖道义,只为了满足自己对财富和权势的贪欲,而且还妄图将天宝号一网打尽,夺取里面的所有机密,如此行径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张平在外面听得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背后竟牵扯到对天宝号如此巨大的阴谋。他深知李擎天前辈对天宝号的重要性,若是他遭了毒手,那天宝号可就真的危在旦夕了。而且这两人如此阴险地谋划着用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见其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张平此时已经确定,那说话的女子,就是至尊盟的二长老叶二娘。这叶二娘在江湖上本是个人物,但自从至尊盟出事后,她的劣迹在江湖逐渐传开。
据说她小时候家境贫寒,为了生计,便早早地混入了江湖底层,在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摸爬滚打,受尽了欺凌与白眼。或许是那段困苦的经历,让她的内心逐渐变得扭曲,一旦看到有获取钱财的机会,便会不顾一切地去争抢,眼中除了金银财宝,再无其他。
在至尊盟里,她就曾多次为了争夺财物,暗中使绊子,陷害同门,挑起了不少纷争和内斗,搞得盟内人心惶惶,乌烟瘴气。有一次,盟内得到了一批珍贵的药材,本打算用来炼制一些疗伤圣药分给各位受伤的兄弟,可叶二娘却暗中勾结外人,将这批药材偷偷运走,还嫁祸给了一位平日里与她不和的长老,导致那位长老含冤受屈,被逐出了至尊盟,而她却在背后数着卖药材得来的银子,无比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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