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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士兵只能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对着感染者冲来的大致方向,进行压制射击。
照明弹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照亮了战场的一角,但光芒很快又消失在黑暗中,士兵们只能凭借短暂的亮光调整射击方向。
一个小队的感染者刚刚从一辆废弃汽车后探出头来,天空中的照明弹刚刚熄灭,还来不及打出另一发照明弹,借此,它们准备继续向前推进。
眯着眼,观察着前方的汤向荣,借着废弃汽车燃烧的火光,立刻看到了它们。
他猛地抬起头,用手指着前方大声喊道:“张哥,前面左边那个汽车旁边有感染者。”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打破了战场的沉寂。
张涵听到汤向荣的喊声,立刻眯起那双浮肿的眼睛看向前方,却怎么也看不见感染者的身影,他焦急地问道:“真的假的呀?我怎么看不见?”
说着,他不自觉地直起身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又立刻被朱大常一把拉了下去。
“张哥,小心!头上飞着子弹呢!”朱大常低声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张涵点点头,重新蹲下身子,继续眯着眼睛观察前方。
就在这时,一颗高爆弹突然在前方炸响,借助着爆炸的光亮,张涵终于看到了那几只快速向前冲锋的感染者。
”我日,真他娘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恐惧,手指猛地扣动了重机枪的扳机。
旁边的汤向荣立刻双手紧紧扶稳弹链,身体随着弹链的移动而微微晃动,全力配合张涵的射击。
大口径重机枪弹无情地扫向感染者。
弹链中夹杂的曳光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轨迹,在黑夜中显示出射击轨迹,为张涵后续的射击提供标识。
张涵紧盯着曳光弹的轨迹,根据子弹的落点和感染者的移动方向,迅速调整重机枪的瞄准方向,确保每一发子弹都能精准地命中目标。
虽然前几发子弹打空,但很快穿甲弹则带着尖锐的啸声,穿透了冰冷的空气,击中了感染者的盾牌。
子弹的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但盾牌并未能完全抵挡住子弹的威力,被击中的部位瞬间出现凹陷。
感染者先锋的盾牌被打得凹陷变形,子弹穿透盾牌,击中了它的身体。
乌黑并粘稠的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飞溅在身后的废弃汽车上,它的身体被冲击力推得向后一仰,双手本能地想要抓住盾牌稳住身形,但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它难以保持平衡。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颗穿甲弹击中了它的腿部,骨头被瞬间击碎,鲜血和碎骨混合着从伤口处喷溅而出,它终于无法再支撑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紧随其后的士兵感染者也未能幸免,一颗曳光弹精准地命中了一名士兵感染者的头部,防弹头盔没有能阻挡子弹的穿透,头颅瞬间爆裂,血肉和脑浆四溅,染红了周围的雪地。
这名士兵感染者是在试图从一辆半毁的轿车后方跃出,准备向阵地快速推进时被击中的,它的身体在空中瞬间失去了生机,重重地摔落在雪地上。
且重机枪的射击具有连续性,后续飞来的子弹又接连命中,将它的身体打得如同蜂窝一般。
另外两名士兵感染者也被子弹击中,一个是在弯腰快速移动,试图躲避子弹时被击中胸膛,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四肢在雪地上胡乱抽搐了几下,但却仍未完全死亡。
另一个则是在试图从一个弹坑中爬出,准备向阵地发起最后的冲锋时被击中腹部,内脏随着鲜血一起流出,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双手捂着腹部,双眼血红地朝着前方的阵地望去。
它们身上穿着的防弹衣,在重机枪的猛烈火力下显得脆弱不堪。
防弹衣的表面被子弹击中后,出现了明显的凹陷和破损,纤维层被穿透,陶瓷片被击碎,根本无法阻挡重机枪子弹的穿透。
子弹轻易地穿透了防弹衣,深入它们的身体,造成了致命的伤害。
重机枪的扫射持续了数秒,直到张涵松开扳机,战场上才重新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枪声的余韵还在空气中回荡,汤向荣和朱大常也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前看去,在爆炸的火光下,隐隐约约可以看清那辆废弃汽车周围的情况。
那辆废弃汽车周围,感染者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雪地上,鲜血将周围的雪地染成了一片殷红,与洁白的雪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小队的感染者在张涵的重机枪扫射下,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个还在勉强挣扎着,试图从雪地中爬起,它的身体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张哥,那个穿着防暴服的感染者还没嘎呢。”汤向荣见状,连忙轻轻拍了拍张涵的肩膀,用手指向那个并未死亡的感染者。
张涵点点头,朝着汤向荣所指的方向持续射击,重机枪的枪管在持续的射击中变得滚烫,弹壳不断从枪身侧面弹出,在雪地上跳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刘雅琴此时也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声音颤抖地问道:“感……感染者都被杀光了吗?”她的表情紧张而焦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随时准备躲避可能飞来的子弹。
张涵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专注地盯着前方继续扣动扳机,他的身体由于重机枪的后坐力不停地微微颤抖。
随着射击的持续,重机枪的枪管温度越来越高,雪花落在上面,发出“嗞嗞”的声音,瞬间化为水汽消散。
突然,重机枪的射击声戛然而止,枪膛内传来一阵空洞的“咔咔”声,这是弹链被彻底打光的信号。
张涵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扳机上多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松开。
他能感觉到,枪管因为长时间的射击而变得滚烫,甚至有些烫手。
重机枪的枪口还冒着淡淡的青烟,刚才的激烈射击,让这挺重型武器也显得有些“疲惫”。
这时,张涵才转头对刘雅琴说:“关你球事,你又能帮啥忙嘛?感染者死没死,关你啥事嘛?”
刘雅琴听到张涵的话,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和无奈。
她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双手掩面,肩膀微微耸动,继续无声地哭泣。她的身体在哭泣中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张涵看到刘雅琴的动作,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没有再去理会刘雅琴,只是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
这个女人除了哭啥也不会。
接着,张涵微眯眼,借助着爆炸的火光朝前看去。
那辆废弃的汽车,车身已经被重机枪的子弹打成了蜂窝,油箱被精准地击中,火势愈加凶猛。
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被重机枪的子弹钻出了无数个孔洞,原本洁白的雪面变得坑坑洼洼,如同月球表面般崎岖不平。
子弹的冲击力将雪地翻起,露出下面的混凝土地面和碎石。
感染者的尸体已经被打成了肉渣,甚至都已经难以辨认出原本的形状。原本横七竖八躺在雪地上的尸体,此刻已经被密集的弹雨撕裂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残肢断臂四散飞溅,与周围的雪地和废弃汽车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片血腥的残骸。
张涵看到这一幕,心中有点泛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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