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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商扶砚的脖颈处，好像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江晚吟有一瞬间的出神。
商扶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怔愣的表情，轻嗤一声，“看傻了？”
江晚吟猛地回过神来，皱着眉想要离开，却被他双手压制在池子里，动弹不得：“放开。”
商扶砚岿然不动，而是好整以暇地问道：“我和那个姓莫的，谁的身材好？”
江晚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想要跟莫青忱做比较，偏过头不去看他：“不知道。”
“不知道？”商扶砚冷呵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只能抬头跟自己对视，“你们的关系这么好，泡温泉的时候还打电话聊骚，你跟我说不知道？”
他刚才在池子里就已经听到他和那个姓莫的打电话了，姓莫的抱她回卧室，她给姓莫的送药膏！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会招男人？
“我没有！”江晚吟大声否认，白皙的脸因为气愤而透出一抹浅红。
“没有？”商扶砚眉毛一挑，故意问她，“没有什么？”
那两个字江晚吟说不出口，咬着下唇不肯说话，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幽怨地瞪着他，表达自己的不满。
殊不知，她这样的表情，更是勾人。
“江晚吟，你故意的。”商扶砚语气渐寒，阴翳的眼神盯得江晚吟头皮发麻之际，却倏地一笑。
还没等江晚吟反应过来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就没入了水面，指尖撩开红色的纱，指腹揉捻过层叠娇艳玫瑰花瓣之中的蕊。
“！”
江晚吟惊呼了一声，猛地往后退，想要避开，哗啦一声溅起了水花。
但商扶砚已然先一步预判了她的动机，不由分说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拉了回去。
江晚吟整个人栽进了水里，险些呛到水：“商扶砚，你究竟想怎么样？！”
话音落，他就俯身凑到了她的耳畔，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继续做我没做完的……检查。”
“不！”江晚吟眼睛睁大了一瞬，外面来来往往都有人，“停下！”
但她的抗议对于怒气中的商扶砚来说基本无效。
“江晚吟，我上次放过了你，这一次，不可能。”他轻而易举将她钳制，沉声低语，“当然，你也可以喊，但是，你敢吗？”
他太了解她了，脸皮薄得很。
之前在办公室都能让她破防，何况是在这里。
浴池是活水，有潺潺流动的水声。
江晚吟在水声之中紧闭着双眼不愿去看眼前恶劣的男人，她皎白的脸上染上几分难自抑的韵味，她默默将脸埋进池面漂浮的花瓣当中，不想让他看到。
……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商扶砚哗啦一声破水而出，起身，大步一迈离开了池边。
江晚吟伏在池子的岸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脸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无力地抬起眸子，看着他不疾不徐地穿着浴袍，瞥过某处时，她的脸色更红了，立刻移开视线。
商扶砚怎么会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面色却没有多大的波澜，声音冷漠：“怎么，想我在这里继续将你就地正法？”
他就不应该顾及这里人来人往的环境，最后关头放她一马。
闻言，江晚吟立刻躲进了水里。
商扶砚回想起她之前在办公室就像是被抽了魂魄的样子，冷哼一声，拿齐自己的东西，直接去了淋浴区，将水温调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