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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祭灶那日,六省巡抚联名弹劾的折子堆满龙案。
朱慈煊拎着最厚那本奏折冷笑:“说本王与民争利?那就让诸位看看什么叫与民同乐。”
他抬手掀开武英殿帷幕,三百架新制纺车正嗡嗡作响。
江南织造局的老师傅捧着流光溢彩的锦缎跪倒:“按殿下给的图样,蜀锦产量翻了五倍。”
“把这些料子裁成军旗。”
朱慈煊抽出佩剑划开缎面,露出夹层的金丝软甲,“告诉九边将士,明年开春换装时,每件战袍都能挡三支狼牙箭。”
开河典礼上,二十艘龙骨战舰顺着新修的运河驶入长江。
朱慈煊站在楼船顶层,看着工部侍郎被倒吊在桅杆上晃悠:
“吃空饷的滋味如何?等过了金陵码头,本王送你去海里喂蛟龙。”
船队经过扬州时,两岸突然竖起三百张劲弩。
安平郡主甩出袖中飞索缠住刺客头领,护明营的火铳齐射震碎舷窗琉璃。
朱慈煊踩着血泊走到船头,将刺客的青铜腰牌扔进熔炉:
“传令福州船厂,再加三十门红夷大炮——要能打碎多尔衮牙帐的那种。”
回京那夜,朱慈煊站在观星台上磨剑。
塞外老者呈上密报时,北斗七星正好照在剑锋:“科尔沁部重金聘请西域毒师,三日后抵京。”
“备好本王新制的琉璃防毒面具。”朱慈煊弹剑长啸,惊起满城寒鸦,“让太医院把鹤顶红调成糖霜,本王要请他们尝尝改良配方。”
早朝时分,西域毒师刚献上镶满宝石的贡盒,朱慈煊抬手将毒酒泼在对方脸上。
溃烂的皮肉滋滋作响时,他掏出怀表掐算时间:“半柱香才发作?你们草原的毒药该更新换代了。”
十二名死士撞破殿门瞬间,护明营的毒烟弩箭已封死所有出口。
朱慈煊踩着毒师脊梁拔出带倒刺的短刀:
“回去告诉多尔衮,他派来多少杂碎,本王就炼多少灯油——正好给新式战舰点鲸脂灯!”
朱慈煊捏碎工部呈上的运河图纸时,八百里加急的旱灾奏报正摔在龙纹台阶上。
传令兵肩甲裂开三道豁口:“南阳府三个月没见雨星子,蝗虫啃光了八万亩麦苗!”
“备马!”朱慈煊踹翻鎏金香炉,火星子溅到户部侍郎官袍下摆。
他扯过悬挂在殿角的青铜水龙铳,枪管还沾着上月黄河清淤的泥浆。
三百轻骑撞开南阳城门时,灾民正围着干涸的井口刨土。
朱慈煊甩出腰间软剑削断枯树,年轮纹路裂成蛛网状:
“把工部去年拨的三十万两赈灾银化成铁水,给本王铸引水渠!”
塞外老者举起罗盘定穴,朱慈煊赤脚踏进龟裂的河床。
他抽出佩剑刺入地缝三寸,剑柄突然震颤着发出龙吟:
“东南方向七里,掘地九丈必有暗河!”
火器营搬来改良后的爆破筒,轰隆声震塌半座荒山。
浑浊的地下水喷涌而出时,朱慈煊夺过匠人铁锤,将刻着“贪”字的铜钉砸进新修的水闸基座。
“传旨。”朱慈煊踩着南阳知府的后颈灌下第一瓢浑水,“让六部官员轮流来喝这救命水,喝不完的拖去喂蝗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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