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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霍仙姑和霍秀秀,黑瞎子叹了口气:“小白白,霍家是个烂摊子,你真要插手掺和?”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什么活菩萨,没那么好心肠。”
逾白勾着一缕发丝,在手尖上打着转,慵懒地靠在谢雨辰怀里,吃着他喂过来的葡萄,“我只是给了霍秀秀一张符,别让她轻易被人害了。最后能不能坐稳家主的位子,还得靠她自己。”
“不过嘛……我还是很看好秀秀的。”逾白今天化了妆,那双桃花眼微微上勾,平添了许多妩媚,整个人又是雪白肤,丹朱艳唇,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一只小狐狸,能轻易勾走人的心。
无邪从没见过逾白这种妖媚的样子,上次见她还是下墓时一身冲锋衣的干练。
看着美人靠在别人的怀里,无邪想别过头,试图将视线从那刺眼的画面上移开,可心里那股酸意却越发浓烈,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逾宝,秀秀从小就聪明,懂得也多,你不用太担心她的。”
“哦?展开说说。”逾白微微挑眉,立马坐直了身子。无邪小时候跟谢雨辰和霍秀秀在一起玩过,她还挺想听听他们幼时的事情。
终于引起逾宝的注意了!无邪心中暗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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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们出去玩,那时候我还小,连字都不识几个,秀秀却已经知道柬埔寨的吴哥窟了呢。”无邪回想起年少时在大宅院里的时光,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谢雨辰在一旁听着,不禁笑着纠正道:“你记岔了,那时我和她抢了你的糖,你委屈地号啕大哭,把你爸引来问怎么了。秀秀嘴里含着糖,说话含糊,就把无哥哥在哭缩句成吴哥窟。”
“原来是场误会。”逾白盈盈笑起来。
“逾宝你不知道,小花小时候长得可秀气了,扎着小辫真的很像女孩子。”无邪话里带着玩笑的意味,随口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逾白想到看过的一个冷笑话,说用一句诗形容无邪与谢雨辰的重逢,无邪会选: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 ̄ ii  ̄;) 吸溜( ̄" ̄;)
“扑哧~”逾白自己把自己逗乐了,谢雨辰误以为她是在想象自己小时候扎着小辫的模样,故意在她腰部敏感的软肉上狠狠摩挲了一下,引得少女一阵颤栗。
逾白微微蹙眉,不露声色地瞪了他一眼,彻底从怀抱里挣脱出来,起身就要走。
“去哪?”黑瞎子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也想跟小白白搂搂抱抱……
“洗手间,不许跟着!”逾白气鼓鼓的声音让黑瞎子脚步一顿,行吧,去洗手间倒是也没必要跟着,周围都是安保人员,出不了什么事。
开了荤的男人哪里还愿意吃素,逾白只要跟他们其中一个共处一室,很大概率会被吃干抹净。
这不是充斥着怀疑与危险的盗笔世界吗,怎么自己来了之后越来越向破文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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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逾白不想那么快回去,索性找到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嗯,果然有汪家人的气息,这群打不死的小强还真能蹦哒。
新月饭店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实在不方便明目张胆地动手。更重要的是,砸坏东西还得赔!真打起来几个亿眨眼就没了。
不行不行,得智取!头上痒痒的,要长脑子了……因为有了武力值,逾白很多时候都是懒得动脑的,主打一个能动手绝对不哔哔,脑子长时间不用,真的会变迟钝。
阿玄:“阿姊啊,你有那么多工具人,跟他们说就完了呗。”
对哈,现在和平时期,逾白都快忘记有阿玄的存在了,自己的系统还是很聪明的。
其实逾白知道,汪家一定会安排人参加拍卖会,所以她提前让小九和寻雨楼盯着,现在就等汪家人露面,看看他们隐藏在哪股势力里,然后,来几个,杀几个。
逾白正溜达着,就看见一个短发女人带着几个外国人进了一个包间。现在的时间线里,雇佣外国人的就只有裘德考,难不成他派了阿宁来?
这老头想长生想魔怔了,对玉俑动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终究是个外国人,逾白不是很想让他竞拍到属于华国的文物。
走到拐角处,逾白迎面撞上一人。只听“哎呀”一声娇呼,那人身形不稳,向后倒去。逾白下意识伸出手,稳稳扶住对方的腰肢。
“对不起,姐姐,是我没看路才撞到了你。”眼前的少女妆容精致,眉眼如画,那樱桃小嘴微微张着,看起来娇艳动人,说出的话更是婉转动听。
“没事吧?”逾白感觉到手掌下的柔软腰肢,刚想收回,却被对方紧紧握住。
“姐姐撞得人家,好疼啊~”娇滴滴的声音让逾白浑身起鸡皮疙瘩。
刚才这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想必是练过的,费尽心思撞到自己身上却不动手,她想干什么?
逾白的眼神逐渐冰冷,虽说不是汪家人,但被陌生人抓住手腕确实很令她不爽。要不是感受不到恶意,她现在已经动手扭断这人的脖子了。
“姐姐在想什么?扭断我的脖子吗?”白皙的脸庞逐渐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逾白的耳畔。
这么近的距离,逾白竟没发现破绽,难道不是人皮面具?不应该啊,对自己没恶意,身上的血脉有些熟悉,还是女装,好像只有張家那个谁了,难道猜错了?
逾白放在腰间的手慢慢抚上脸颊,滑到这人的耳后,眼里带着点勾引,“妹妹这美若天仙的模样,姐姐疼爱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下手呢……”
还真没有人皮面具!什么情况?!
逾白不相信自己会判断错误,干脆简单粗暴地掐住她的脖子,“张嘴!”,她想看看这人嘴里有没有刀片。
“小白。”耳边传来張起灵的声音,逾白回头看到他正静静地看着自己,清冷的眼眸像一汪宁静的湖水,流入她的心坎。
“自己人。”張起灵的回答让逾白彻底肯定,这“姑娘”就是張海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