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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结束,谢雨辰自然是要登台唱一曲,便去换戏服、化妆了。
逾白则是早早坐到了一楼戏台前,等着谢雨辰出场。没多久,張日山坐在她旁边。
逾白微微挑眉,“張会长也喜欢听戏?”
“不喜欢。”張日山的视线落在逾白的侧颜,眼神中透着坦率,直言道:“对我来说,听戏还不如听国歌。”
“你还挺诚实。”逾白偏过头看着一丝不苟的男人,漂亮的眼睛里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还有一抹难以化解的愁绪。
張日山随即淡淡地问道:“今晚要留下吗?”
“不了吧。”逾白轻轻摇头。
看着走过来的張起灵,張日山无奈起身,“好好听戏,我先去忙了。”
这人还挺识趣。張起灵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主动握紧逾白的手。
逾白另一边的位置则是被无邪占上,随后赶来的黑瞎子、陈皮、六爷只能坐得离逾白远一些。
锣鼓开场,今天唱的是贵妃醉酒。只见谢雨辰身着华丽的贵妃服饰,莲步轻移地走上台,每一步都像是踏出了无尽的风情。那凤冠霞帔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更衬得他眉眼含情。
逾白没见过二月红唱戏,但在谢雨辰的身上,还是多少能看到二月红的影子。
台上的贵妃微微抬头,上挑着的眼尾望向逾白,勾人的眼神就跟狐狸成了精,仅一个眼神就让逾白身子酥了。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一开嗓,那声音婉转悠扬,清脆悦耳又带着几分甜润,瞬间便将众人带入了杨贵妃独酌的情境之中。
随着锣鼓的旋律,谢雨辰甩着水袖,时而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时而又似风中柳絮般轻柔。那眉眼间的风情,那举手投足间的韵味,将杨贵妃的情感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场戏真是吴京踩了周杰伦——精彩绝伦!(玩梗,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别骂我!)
逾白听得如痴如醉,眼睛追随着台上的身影,短短几息内,眸子里蓄满了星星点点的碎芒。台上盈盈笑意,台下声声喝彩。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光阴正好,岁月正恰。
曾经,二月红和江逾白也是一个在台上长袖善舞,一个在台下目光灼灼。
时光荏苒,终究物是人非……
“哇哦,good!one more,girl!”台下一阵刺耳的口哨声响起,还夹杂着几句英文。
好好的触景生情被一搅和,就剩俩字——畜牲!逾白眼中的温和退却,只剩一片寒光。那群外国佬竟敢打扰她听戏,该死!
逾白回头看见两个外国佬拿出几张美元,试图扔上戏台子。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逾白在这儿杀了他们都怕脏了老祖宗的地界。
谢大看到这两人搅了花爷唱戏,就想上前拉走他们。逾白一个眼神制止了谢大,这种教育人的事儿她最擅长了。
“无邪,你来。”逾白勾了下手指,示意无邪靠近些,然后把盘子里最后两块点心一股脑塞进他嘴里。
随后逾白拿起空盘子,皓腕轻旋,盘子如暗器般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残影,命中其中一人的脸。
“啪~”一声脆响,那人惨叫一声,盘子碎片割破了血肉,脸上流血不止。
几乎同一时刻,两枚铁蛋子和一把匕首疾射而出。
两枚铁蛋子精准击中了被逾白打伤之人的膝盖骨,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这人直接双膝跪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飞来的匕首则是将另一个外国佬的手掌死死钉在桌子上,他一边怒吼,一边挣扎,试图抽出被钉住的手。可惜匕首的力道入木三分,这人越挣扎,伤口撕裂得越大,鲜血如泉涌般顺着匕首淌下来,染红了桌面。
一时间,整个新月饭店充斥着血腥味和惨叫声,看来今天这戏是听不成了。
逾白整理了下旗袍,便转过身子,正对他们坐着,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胆子不小啊,敢打扰我家老板唱戏。说说吧,今天这个事,二位想怎么结啊?”
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吐出的话却冰冷彻骨。
这两个老外,有一个是汪家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要说这背后没什么阴谋,逾白还真不信。
“fuk,”一连串的脏话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陈皮甚至已经甩着九爪钩了。
在华国的地盘上还敢口出狂言,真是放肆。逾白走到被打碎膝盖骨的外国佬身边,这人已经瘫在地上。
逾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缓缓抬起,随后精准落在了他的子孙根上,用力碾了碾,“说话!怎么结啊?”
这人嚎得更加惨烈,双手拼命地想推开她的脚。
啧,难不成要用英文问话?逾白想到自己还没过的六级……英文对话有些困难诶,死老外,干嘛不学汉语!这么想着,脚下的力度又重了些,高跟鞋的细跟已经陷进皮肉中。
“住手!”从楼梯上跑下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短发女人,停在了逾白半米开外的距离。
“白爷,我们是来参加拍卖会的,还请您高抬贵……脚。”
“你认识我啊,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逾白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脚下却偷摸使劲,地上已经流了一摊血。
“我叫阿宁,这两位是我老板的员工,他们第一次来华国,不懂规矩,冒犯了谢当家。这样吧,我愿意出钱给谢当家赔罪。”阿宁看着这两个败事有余的家伙,心里一阵火大。
本来玉俑没拍到,自己回去肯定要受罚,现在又得替这两个管事的擦屁股。
“好啊,就是不知道阿宁小姐愿意出多少钱呢?”谢雨辰走下戏台,身姿优雅,每一步都沉稳有力,那精致的戏服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摆动,戏妆未卸的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可那眼底却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