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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汪藏海的秘密吗?”逾白试图用汪家的老祖宗来分散这几人的注意力,拖延时间。
汪岑的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但他没有给逾白开口的机会,依旧冲了过来。
“汪羽,帮忙!”
二打一,逾白的一字诀失效,只能跟两人近身肉搏。
每一回她的剑即将刺中其中一人,一支麻醉剂便会朝她射来,逼得她不得不分神躲避。
“你大爷的,放冷枪那小子,你可千万躲好了,要是老娘逮到你,jj给你剁了!”
躲在暗处的汪灿嘴角高高扬起,对逾白毫无威慑力的威胁不屑一顾。
逾白的神力虽未完全恢复,可她的体力与剑术可以说是一顶一的好,没一会儿,汪岑和汪羽身上也挂了彩。
就在霜华剑即将刺中汪羽的脖子时,汪岑猛地甩出一张黄符,在汪羽身前形成一道护盾,硬生生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又是这张符!逾白脑海中浮现出上次在新月饭店,那个混进阿宁队伍里的汪家人,当时也是给她送了一张符,还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看来汪家还藏着一个极难对付的人物,不知道自己掌握的剧情还有没有用。
逾白头一回感受到深深的无力感,她原以为汪家已被九门削弱了不少,等到了沙海,对付起来应该会轻松许多。可现在看来,汪家隐藏的实力还深不可测。
她连这符纸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自己的一字诀为何对汪家人无效,汪岑手里的匕首又是从哪儿来的,一切都是谜团。
逾白心里一阵烦躁,手中的剑舞得愈发迅疾。汪岑和汪羽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拉开身位,紧接着汪羽拿出一张符,朝着逾白甩去。
感受到符上散发着浓烈的肃杀之气,逾白立刻发动一字诀:“破!”
两股强大的神力瞬间碰撞,爆发出一阵冲击波。逾白只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嘴角缓缓溢出鲜血。
就在这时,汪灿扣动扳机,最后一支麻醉剂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直扎进逾白的肩头,她根本来不及躲避。
麻醉剂迅速起效,神经开始被侵蚀,逾白的视线逐渐模糊。不行,她绝不能落到汪家手里!
逾白咬破舌尖,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而后不顾一切地朝着面前两人冲去,此刻的她只攻不守,要在麻醉剂彻底生效前解决掉这些人。
汪岑看着眼前的少女不要命的打法,知道她是想鱼死网破,这疯劲……还真有点像首领一贯的风格。
“乖乖回汪家,我们不会伤害你!”汪岑堪堪抵挡住逾白的疯狂攻击。
“我有密集恐惧症,不能接触你们这种心眼子多的人。”逾白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强撑着回怼道。
“砰——”仓库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老大!”
是小九,这救场来得太及时了!
耳边响起一阵密集的枪声,逾白被小九紧紧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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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逾白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谢雨辰的宅子里,胳膊上的伤口也包扎好了。
“阿逾,你醒了。”谢雨辰见她睁眼,赶忙上前扶起逾白。
“花花……小九呢?”逾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想找小九问个清楚。
“她在楼下。”
逾白顾不上许多,赶忙起身下楼。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小九、六爷、霍秀秀、无邪、張起灵,还有黑瞎子。
“老大,”小九满脸愧疚地看着逾白,眼眶红红的,“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
“先别说这个,你跟我讲讲仓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开始我和寻雨楼的伙计赶到仓库,可里面一个汪家人都没有,只有两个孩子被绑在凳子上,身上还绑着定时炸弹。救下孩子,我就接到了你的电话。结果有人在暗处开枪,我追出去的时候,看到那人上了一辆车。”
“开车的人……跟老大你长得特别像,我当时想都没想,带着人就追了上去,没想到被另一波汪家人埋伏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中计了。”
“原来如此,那个人叫汪羽,是汪家精心培养出来的。”逾白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现在她的脑袋还晕乎乎的。
“那跟我交手的几个汪家人,处理掉了吗?”
小九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在撤退的路上埋了好多炸弹,我担心你的伤势,就先带你回来了,只安排了寻雨楼的人去追。”
“这次汪家明显是有备而来,甚至成功避开了寻雨楼的监视。”六爷神色凝重,语气沉沉地说道。
“我们对汪家的了解,还是远远不够啊。”逾白眉头紧锁,一脸严肃,“跟我交手的都是汪家精锐,他们手里也有符纸,而且我的一字诀对他们完全不起作用。我怀疑汪家高层藏着一个极其棘手的人物,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什么叫不是人?”无邪满脸疑惑,总不能汪家领头的是个粽子吧。
“我在汪家的符纸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甚至比我还要强。”逾白直言不讳,“这次汪家的计划环环相扣,他们的目的是把我带回汪家。只不过没想到我能撑到小九赶回来。”
“汪家人故意杀害霍家的伙计,就是为了把我引到霍家,这样阿逾你就只能孤身一人前往仓库。”谢雨辰心有余悸,现在看来,汪家这次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谢家。
“看来这背后的谋划者还真有两把刷子啊,同时算计了谢家、霍家,还有六爷和小九。”黑瞎子难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没过几秒,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说小白白,汪家这次没能得逞,肯定还会有下次,你要不考虑雇瞎子我当保镖啊?”
逾白挑了挑眉,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要钱吗?”
“谈钱多伤感情啊,”黑瞎子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很是灿烂,“200,良心价。”
“谢邀,不约!”逾白毫不犹豫地摆摆手,“雇你还不如雇小官呢,他可不收钱。”
張起灵的目光先是落在黑瞎子身上,随后直直看向逾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
(作者突然想到了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是黑瞎子怎么会没压力,但年龄大、有眼疾、身家轻,这些只是他漫长人生荒原中飘洒而下不足为道的薄砂。能称得上巨石落在他肩头的,是现在流行的那句:不要盲人按摩,只要哑巴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