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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安宁被她抱着,能看到和宋倾城一起来的容岿,她神色不明,垂下了眼睛在宋倾城耳朵边说:“恭喜你,所愿成真。”
“嘿嘿。”一提起这件事,宋倾城的心就像被泡在了蜜糖水里,她放开安宁,转过身露出身后的容岿道:“这是容学长,你还记得吗?”
“当然。”安宁菱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圆圆的杏眸望着容岿。
她伸出手,对容岿说:“好久不见,学长。”
“嗯,好久不见。”容岿还是一副温和的表情,仿佛谁在他面前都是一样的。
他的目光看向宋倾城:“你先在这儿坐一下,我去下洗手间。”昨天宋倾城煮的面太咸了,去公司容岿喝了不少的水,现在反应来了。
宋倾城也想到这,她有些尴尬地对着容岿挥挥手:“安宁在这里,没什么问题。”
“嗯。”容岿不是那种话特别多的人,他应了一声后转身便走。
晖昊酒店几乎可以说是h市的招牌,他自然不会陌生。
一出包厢,他就直接往洗手间走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另一面楼道里的段与深望着身形修长挺拔的走进洗手间的容岿,手指间的烟一弹,落尽十几米远的垃圾盒里。
单手抄进烟灰色的裤兜,迈动脚步走了过去。
正在洗手间里洗手的容岿正打算把手烘干,突然一个人影走了进来,长腿一带,将门咔一声合上,并向他这面走过来。
他肩一偏,跃过那个人影就往门那边走去。
突然,一只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拽住了他:“容总裁真是贵人多往忘事,也不和老熟人打个招呼。”
段与深几乎紧贴着头皮的金色短发在灯光下灿烂得犹如金子,一双邪肆的单眼皮凤眼阴沉沉地死死地盯着容岿。
但出乎他的意料,容岿连动也未动,只扫了他一眼:“段与深,可以放手了吗?”
一句称呼似乎就算给足了段与深面子,这才是容岿真实的性格。
他的敷衍和不在意让段与深彻底被激怒了,他一只手擒住容岿的手,另一只手顺势卡住了容岿的脖颈:“你真是让我恶心。”
为了避免被伤到,容岿退了两步,腰卡在了洗手池上,他黑蕴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的段与深,开口道:“你说的恶心指什么?是资助段氏集团?还是送你去英国?”
“你在心虚?”段与深年轻的脸上带着狰狞的虚假的笑,他收紧卡着容岿脖子的手:“如果不是你,我姐姐自杀?如果不是你,我爷爷会至今还躺在病床上成为植物人?”
他逼近容岿,一字一句地,几乎是砸在容岿的脸上道:“别人都说你容岿是个君子,其实,他们都被骗你这幅皮囊骗了,你就是一个小人。”
他的话,就像淬毒的利刃,恨不得将容岿剔成白骨。
容岿却仿佛充耳不闻,也毫不在意,他一用力,挣开段与深的双手,抬脚就向外走去。
本就情绪激动的段与深被再次刺激到,他望着容岿的背影,突然抬起脚,一脚踹过去。
他的跆拳道还是容岿亲手教的,感觉到背后的空气流动异常,容岿侧身一避,“砰!”这脚踹到了洗手间的门上,门板都凹下去一个坑。
“你今天如果不把当年的事全部说清楚,我就把你揍趴在这里,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看看,你这个小人最狼狈的样子。”
段与深连连进攻,一招更比一招狠,一直没有还手的容岿终于被踢中了肩膀。
“你还不还手吗?我可不会客气。”
他的心性容岿早就知道,他说不留情,就绝不会。
容岿伸手,解开系着严谨温莎结的领带和袖口,脱下了外套。
“好。”段与深甩了甩手腕,嘴角一勾:“我今天一定要你把当年的事说出来。”
明亮的灯光下,两人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脚,各有胜负。
他们倒是打得热闹,可苦了在洗手间外等着的人,而包厢里的宋倾城久久不见容岿回来,心里也有些着急。
“安宁,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容岿怎么还不回来。”
“哎。”安宁拉住宋倾城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吧,要真有什么事,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啊。”
宋倾城一想,也是,于是她对安宁道:“那好,我们走吧。”两人起身。
身边的熟人还以为她们两个是想离开了,都笑着婉拒:“现在还这么早,才来这么一会儿。”
“抱歉,我们两个现在有事,先出去一会儿。”担心容岿,宋倾城也不继续说什么客套话,拉着安宁就走出包厢。
刚才挽留她们女人是宋倾城她们班的,她望着两人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头对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说:“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得意什么呀?”
“……呵……呵呵。”她身边的人尴尬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和别人说话,不太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