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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看到平躺在床上的冷谨言,宋倾城的脑袋突然就灵光了,这人躺着,喂东西当然会不行了。
找到原因,她放下碗,揪起两个高度合适的软枕放在床头,对冷谨言说:“你用得上力气吗?”
“我刚做了手术。”
“抱歉,我一时忘记了。”人家肚子上现在还有一条能看见内脏风景的伤疤呢,就问人家能不能用力,宋倾城真是觉得自己快蠢死了。
她单膝跪在病床上,弯下腰一手揽着冷谨言的肩膀把他抬起来,一手把两个软枕给它压到冷谨言的背后。
认认真真,完全没有其他注意力的宋倾城不知道,她的侧脸就贴在了冷谨言的脸上,甚至只要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宋倾城白皙的脸颊。
再下去,就是她纤长的,被一条格子围巾围着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肉眼不可见地鼓动着,里面流着的,是鲜红的鲜血,也是这个人活力的源泉。
冷谨言的目光不知不觉地落在了上面,从白皙小巧的耳垂到皮肤细嫩的颈部,在孤岛上,这些都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把他扶起,靠在枕头上的宋倾城重新端起碗,舀起一勺温度正合适的汤递到冷谨言的唇边:“这是张婶的独门绝技,三全汤,大补。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闻言,冷谨言的目光动了一下:“这是你做的?”
“这样比较有诚意一点,毕竟……”你救了我。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可两人都心知肚明。
冷谨言看了宋倾城一眼,就着她的手喝下汤,什么也没有说。
没一会儿,汤就喝完了,完成任务的宋倾城把保温杯清洗干净,将冷谨言平躺在床上:“你晚上想要吃什么?”
他昏迷的这四天,宋倾城一直都在,每天至少要探望四五次,每次都带着一些软和的吃食,就像是要弥补什么似的。
今天冷谨言好不容易醒了,宋倾城心底着实高兴了一把,就像现在,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看得出心情不错。
冷谨言似乎并不在乎吃什么,随意地道:“人来就可以。”
“嗯?”他这句话声音有点低,宋倾城没有听清楚,望着他的眼睛装满了疑惑:“你吃什么?”
“白粥就好。”
“嗯好,那我下午再来。”拎着保温杯,宋倾城转身出了病房。
“咔嚓。”门关上了,那抹驼色的衣角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偌大的豪华病房,一时间,只剩下了冷谨言轻微的呼吸声和仪器冰冷的声音。
他望着门,唇角不知不觉上扬,平日里蒙着一层寒霜的脸庞柔和下来,就像阳光下舒展枝叶的绿树,随便一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心底的喜悦。
这大概是冷谨言除了小时候,最开怀的一次,他抬起那双在宋倾城的心里动不了的手,十指动了动。
冷谨言的手手指骨节修长,皮肤虽然白皙,却暗含力道。
只是此刻,这只完美的手却留着在孤岛上那半个月以来的一层又一层的老茧和细小的伤痕,格外刺眼。
刚从段家赶来的段与深望着宋倾城坐上了车,绝尘而去,邪肆地勾着手指上的钥匙圈迈着大步子走进病房。
“我表嫂来过了?”他贱兮兮地对着冷谨言眨了眨眼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怪不得你一脸春意,可真是闪瞎我这个孤家寡人的眼。”
“你来做什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感觉到严密的压迫感,段与深赶紧坐正,像个小学生一样挺直腰背,规规矩矩地回答说:“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发现公司的资金流向不太对劲。”
闻言,冷谨言的眉心微微拧着:“公司里的人?”
“那几个人早就在你的掌控之中,他们有什么动作,一定瞒不过你的眼睛。”段与深有些严肃地对冷谨言道:“我让人追踪了七八天,发现那股资金流的确是公司里的人挪出去的,但是做得太隐秘了,找不到嫌疑人。”
“既然做了,一定有痕迹留下。”当初接手这个公司,虽然占据了大部分都股份,但一些仗着亲戚关系的人总是倚老卖老,比如,冷谨言的姑妈——冷秋。
她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小公务员员,天天已死相逼要嫁给那个人。
她还说:“我这辈子要为自己而活,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摆布?”
冷老爷子一生就这么个女儿,疼爱到了骨子里,哪里舍得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到最后,还是遂了她的愿,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了那个小公务员。
结婚后,一声不吭度就和那个男人去了他的家乡,一去就是八年。
冷谨言还记得,那年自己十二岁,夜正深的时候,冷家突然吵闹了起来。
他被吵醒了,穿着睡衣下了楼。一走出房门,就看到横眉竖眼的冷秋站在客厅里,指着自己爸爸妈妈的鼻子大骂:“都是你们,你们想把爸爸一个人的财产都自己霸占了,那时候才不会让我嫁给那个人渣,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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