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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后边那人给吓的，没有声音伸出一只手，问题是那地方还是古时候的审讯室，光线又那么暗，古时候就是无罪的人进去都能扒层皮下来，滤镜太强，本来就对那地方怕得要死，又是一只手伸上来……”
说完，就直接落泪，涂威没说，拿着纸巾给她擦泪。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里，就不能在外做个标识嘛。”
“好。”涂威应了一声。
等她平静，练习开始，她迟了一会儿，内容也得少一段，不过没事，重点教授一下就行。
晚上十点多，涂威亲自送她回去，等她洗漱完，躺在床上完全睡着，等到谷南升来，才回到宿舍，检查的人早知道涂威和洛舟这几天的事，对于两人的夜不归宿，只是和记录在本，没有上报。
白天是一对一实训，时间为上午一个半小时，下午两个小时，主要也是看那位的安排。管理者是新聘的一个翻译，实力与她旗鼓相当。当然，只有正确率。
晚上和涂威还是在那个地方，现在做了标识，再加上每晚都是涂威亲自和她一起进入，就不怕会再走错道。
到时间了，就收拾行李去了医院，只是这次，没再出现之前的药物反应，就是小腹痛，一连三天，可以受住，就是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这一情况并不能很好的处理，程工赐只是给她开了三粒止疼药，但没效果。
除了疼得额头冒汗，全身有点发热，但没发烧外，一切都还算可以。一天到晚，除了架着被子浅睡，就是在沙发上，小腹处贴着一张暖宝宝，侧躺着，茶几上放着平板，看着偶像剧。
程工赐早知道她不会那么乖的给自己保暖，在检查她情况的同时拿来了休息室的一条薄毯，看着她那样，直接给她盖上，宣嫆也没看来人是谁，反正只有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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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结束，再留院观察两天，确定药物这次没出现身体反应，就放人离开了。虽然这次没事发生，但众人还是没有断了每个月报到一次的行程。
回到了地方，继续翻译练习，后边的日子，就是系统化的学习，和新人一起，学习多种语言，日常的听默背写这类她没有做，在晚上时候涂威直接以他的实力对她进行实训，跟得上三分之一，算是不错了。
持续了几个月，后边就安排了其他身体上的训练。给她放了一周多的假期，主要是洛舟出任务还没回来。等回来，宣嫆先被带到一个封闭集训队伍中。最开始的三四天，是单人单训，主要是让她适应强度。当然，身份原因，总教只是把她当做每届军训的学生，半小时一场训练，休息五分钟后再回来，继续和她们一起。
今天是正式的一场，训练强度突然增加不少，她到最后有点体力不支。总教发现了她的情况，吹响哨子，稍息，立正列队行为弄了两次，就安排她去休息。
走到角落，一坐下就瘫了，喝了点水，随后就是一阵头晕，没在意，一点一点喝着。
五分钟很快过去，教官朝她喊了一声代号：“9116，归队。”
她睁眼望向那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声音也是忽大忽小，又合上双眼，只听得到声音，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握着水杯的手没了力气，水杯垂直掉落。
教官是在水杯掉落之前又吹了一声，还是那句话：“9116，警告一次，三十秒内没做出反应我将做出强制措施。”
看着她那一行为，就知道出了点事。招呼了一声照看她的人。还没等人走到面前，朝着前方呈喷射状呕吐，脑袋一歪，听着教官的呼喊，只是吱呜一声。
给她解开领口最上边的两颗，风扇从储藏室拿出，开了最低档，没直面对着她吹。喊了两声，没给回应，却是一口鲜血喷出，染了两人的衣服。
“联系救护车。”
“是。”
院方一直都在这里安排了两辆车子，医护只是过来需要点时间。
还没等医护抵达，老陈先推开门进来了，门以最大程度打开，吩咐人所有门窗开到最大。给他让了位置，简单检查一番后，拿出医疗箱里的一次性毛巾，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先是生理盐水浸湿毛巾，将她整个人扶起，托住后脖颈，蒙住口鼻。
“张嘴！”老陈向她们吩咐了一句。“麻烦风扇开最大，风扇的头调整到最低。”
对她还是那句，“张嘴。”
眼见着她对自己的话语反应越来越小，转头对着看护的人说道：“捏住鼻子，按住下巴把她嘴打开。”看护的人立马照做。
感受到她的呼吸逐渐均匀，老陈继续蒙住五分钟，又让人把葡萄糖打开，直接从虎口处倒，一点一点渗透，混合液吸入体内几分钟，宣嫆睁开眼看到是他，彻底晕了过去。
老陈把她放回椅子上，医护上前戴上了呼吸机、检测仪，刚准备好，仪器就响起了警报。
“按压心脏，氧气罩戴上。”
医护照着他的话做，一起把她抬到地上，按压十次不到，就恢复了，停止按压但没做其他动作。等老陈观察一会儿数值，点点头。
“可以了。”
送到车上，跟车的是老陈。到了医院，程工赐早就等候在了外边，其他医护把她送到抢救室里，等他出来，老陈再和他说明情况。
简单的治疗让急诊的医护去做，让他们抽了她的一管血，亲自化验拉出报告单，回到急诊室外，老陈在此等候多时。
程工赐把单子递给他，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所以这几天在这还是回去？”
老陈靠在座椅上，“在这可以及时观察她对药物的情况，回去你的报告……没啥多大用。”
“嘿~你！”程工赐侧身看他，刚要说几句，急诊室里的护士就开门喊了他一声。
“程医生，病人醒了。”
两人一同起身进入，只是在留观室而已。医护都去忙各自的事，两人站在床头边，老陈对她笑了下。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宣嫆的意识不是很清醒，老陈直接回答，“好消息是等出院后你老大就来了，坏消息是你要和他单独训练，应该对你来讲也不算很坏，就是不能见到谷南升了，不知道这点对你来讲算不算不好。温馨提醒，后边训练的地方有帅哥，大多单身，年龄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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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嫆只是对此眨了两下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回答，而后就又睡着了。程工赐把点滴速度减慢，等交接手续弄好，就把她送回病房。
两人去了他的办公室，“上次生理期她没有出现身体表面的情况，没想到是在后边，居然还出现反血，新症状？”
老陈把药物资料又翻阅数遍，没看出是什么漏洞，“到底哪地方不对，烦死了。”说完就把文件夹一丢，满面怨气。
程工赐给他倒了杯水，“去她房间看着？”
老陈拿着那杯水，喝了一口，拿上去了病房，坐在外间，程工赐检查了一番她的情况。确认没事，坐在他旁边，“你不去看？”
老陈把那杯水喝完，扔进垃圾桶里，打开电视，“我是药物研究，不是人体研究，感冒都得上医疗站配药打针的，我看她，看……那方面？”
程工赐把声音调整至合适的数值，把遥控丢给他，“行吧。”
这次的治疗很简单，住院也只用了一个星期左右，给她放行，回到那边后，就被洛舟带去了某个基地。基地特殊性质，乘坐的车子也是官方的，是一辆外表救护车，里边实际是坐人的，驾驶位两个，后边就是左右两侧连起来的座位，没有规定数量，不过看长度，应该只够三到四人。
前后是隔开的，洛舟和她单独坐在后边，看着里边的样子，宣嫆吐槽道，“第一次清醒着坐救护车，里边居然是面包车形态。”
“做个掩护，等到地方了，进出有点困难。”
宣嫆看着他，“全封闭式？”
“不清楚。”洛舟看着院长发来的情况。“反正以前去的人都是特训，但是你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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