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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你说对不对？”
殷云舒被一道清亮的嗓音拉回思绪，她微微一愣，低低地应了一声。
秦槐序一下车，飞奔进入律所的会议室。
“抱歉，我来晚了。”
他气喘吁吁推开半虚掩的大门，偌大的会议室内，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
“秦律师，我给你给了十几通电话，你一通都没接。”
他缓缓转过身，愠怒的声音充斥着对秦槐序的失望。
“抱歉。”
秦槐序无法解释他迟到的原因，那些听起来可笑的理由，只会加深他在客户心中差到极点的形象。
“我听闻你是律所的金牌律师，今日一见，不过如此。若是连最起码的时间观念都没有，你如何让我把案子交给你来打？”
眼前这位客户是程氏集团的副总，最近正跟妻子闹离婚，因为财产分割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程总，请相信我的专业能力，迟到的确是我的责任，不会再有下次。”
秦槐序直径走向对方，希望程总能给他一次机会。
程总不屑一笑，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资料，朝他身上甩了过去。
“我凭什么给你机会？好的律所一抓一大把，不差你这一个。”
他阴沉着脸离开会议室，临走前不忘嘲讽，他也只是个夏安养的一条狗罢了。
秦槐序站在原地，心有不甘盯着散落一地的资料。
他拳头紧握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节濒临失控的情绪。
“槐序。”
汪棋这时从门外探出头，小心翼翼询问：“你还好吗？”
他的工位离这边近，门又敞开在那，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没事。”
有些话如鲠在喉，秦槐序淡淡回应，弯下腰一一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纸张。
见状，汪棋几步走进会议室，帮他一起收拾一地的狼藉。
“客户总会有，不差这一个，你别放在心上。”
他知道秦槐序的难处，谁让他的好同事有个恋爱脑呢？
“等会我带你去放松放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见鬼去吧。”
汪棋重重拍了拍秦槐序的肩膀，安慰他郁闷的心情。
下班后，汪棋拉秦槐序去酒吧买醉。
“你放心，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我外号千杯不醉！”
汪棋和秦槐序坐在吧台，他朝调酒师打了个响指，点了好几杯酒。
“我。”
秦槐序欲言又止，却被汪棋插话制止他的扫兴行为。
汪棋点的酒，都是酒吧热款。
秦槐序端着那杯名为“一醉方休”的酒，看了汪棋一眼，索性眼睛一闭，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直达胃底，灼烧着所经过的每一处。
这才喝完一杯，他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脑袋有点犯晕。
“兄弟，你怎么长了两个头。”
秦槐序噗嗤一笑，指着汪棋的脸，开始说胡话。
“你酒量这么差？”
汪棋无奈摇了摇头，在吧台结完账，搀扶着他往外走。
这杯酒的后劲比较大，刚开始应该是没有感觉，但秦槐序已经出现醉意，可想而知后面彻底醉了，会有多难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