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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云舒询问道。
“那是……”秦槐序顿住了，他想到那是想起来那是夏安不开心的时候掐的。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殷云舒，只能敷衍地开了口：“是我不小心弄的，殷小姐不用在意。”
秦槐序的身材精壮，人鱼线和腹肌一样不落，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身上的伤口才更加刺眼。
殷云舒没说话，但眼神暴露了她的心疼。
她走到套房拐角，拿出药箱。
“我来给你上药吧。”
殷云舒的嗓音温柔，对待秦槐序，像真真切切地让人置身于温柔乡。
秦槐序只好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直到药物冰凉的触感触碰到了他，他才忍不住微微一缩身子。
“很疼吗？”
殷云舒看到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心却像如刀割。
她从来没想到过，秦槐序竟然会经历这样的事，而且从不反抗。
“还好，多谢殷小姐帮我上药。”
秦槐序强撑着开口。
他的身上已经有一些是疤痕和旧伤，不疼，只有新伤才会有感觉。
她的呼吸紊乱，似乎她每动作一下，都像有针在戳进自己心口。
这段时间殷云舒对自己的照顾，他看出来了，也不知为何对她感情不一样，但他心照不宣地没问。
有时候问了，反而会让情况变差。
在上好药后，殷云舒没了下文。
“现在有点不早了，你要不然在这睡下，要不然就回去吧。”
她这是不打算碰秦槐序了。
他环顾着四周，又听到殷云舒补充：“这间套房里有很多房间，你要是想睡的话，可以睡别的房间。”
秦槐序不是那么矫情的人。
他想到了今天晚上是找了借口出来的，难保夏安不会调查，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尽早回家比较好。
“那我先回去吧，今天谢谢殷小姐了。如果殷小姐有事的话，也可以找我。”
秦槐序彬彬有礼地回话。
他想到了殷云舒对自己没恶意，无论基于什么感情，都应该对她道谢，并且客气一点。
殷云舒看向他的目光总是很复杂，像带有千丝万缕绕不开的联系。
秦槐序在她这样的目光之下离开。
当天晚上，他准时回到夏家。
夏安正在和友商打电话，她的语气热络，时不时地回发出讨好的笑声和附和的话。
秦槐序只当做没听到，打算自顾自地去做些什么的时候，看到了夏安勾了勾手指。
“秦槐序。”
她忽然叫了他一声。
秦槐序转过头，对上夏安这满眼戏谑的目光。
随后电话那边对夏安说了些什么，她又附和地是：“对，您说的对，江东那边的事我们的确要认真对待。”
下一秒，她就忽然来了一句：“你爬过来。”
她是在对着电话这句话的。
这让秦槐序愣住了。
他转过头看向夏安，发现她的眼眸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她又继续催促着：“难道你没听见吗？”
她的语气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