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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轰轰烈烈度过，也给全体高三学生打了鸡血。
学校里恢复了紧张的学习氛围，紧接着，就开始了第二个月的月考。
历经两天，考完休息一个晚自习。
中旬最后一天，月考成绩出炉。
姜晚风无语地看着排名表，想死地闭上眼睛。
【话题女王强势归来，姜晚风稳坐钓鱼台，倒数第一，谁与争锋！】
论坛上沉寂多日，终于再次飘上红贴，嘲讽比之前更甚。
“最近没关注，她还用学习的借口拒绝男生吗？”
“没有吧，最近没人表白了。”
“主席台那么一闹，谁敢要她啊，成绩不好性子还烈，娶回家当祖宗吗？”
“你们还看性子啊？我还以为你们就喜欢白一点的面瘫脸呢。”
“哼，他们就是喜欢爱搭不理的，还不是贱！”
“诶诶，讨论就讨论，干嘛人身攻击！”
……
姜晚风靠在座椅上，手里捏着发下来的数学试卷，表面云淡风轻，内心mmp。
为什么，明明在十八中也没这么差……
怎么到了这里，就各种不行？
她真的感受到了教练的各种良苦用心，无论哪种抗压能力，她都在抗了。
“这些都是竞赛的题目，你当然做不出来。”一道傲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姜晚风听出是李芊妤的声音，攥紧试卷，懒得回头，也不搭理。
李芊妤往桌边迈两步：“老师上课讲的都是正常基础，但考试一定是要与国家级竞赛挂钩的，我们星海大部分都是走的竞赛路子。”
姜晚风稍微侧头，若有所思。
这样吗。
那确实比星海全员高考的难度要高。
李芊妤走回自己座位。
姜晚风重新读题，题目很长，涉及的知识点也很绕，不可否认题目十分精巧，但她还不太适应。
正想着，李芊妤去而复返，甩了一沓试卷在她桌上。
“拿去看，不会的可以问我。”她说完，转身就走。
姜晚风微讶，垂眸，看着工整秀丽的字体，目光上移，望向不远处的李芊妤。
她真没想到李芊妤会给她试卷，她们两人不该是死仇的关系吗。
她回忆最近几天李芊妤的行为，试图判断她是真给还是装的。
自程孝楠说过李芊妤的小姐妹背后说她坏话，她最近对几个小姐妹爱搭不理，甚至动手扔过其中一个女生的书包。
小姐妹战战兢兢，涨红脸道歉，小心翼翼辩解自己没有做过什么。
李芊妤只是冷脸，几乎把姐妹团问罪一遍，之后也没再跟她们一起走过。
独来独往的李芊妤，看着正常了许多。
她不明白为什么李芊妤突然好心，她们，不是握手言和的关系吧？
正说着，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
“听清楚了吗，是问我，敢问程孝楠试试！”
“……”原来是这样……
姜晚风手指轻点屏幕两下，深深呼吸一口气。
李芊妤还是那个靠脑补就能认定一场戏的李芊妤。
自从成人礼，姜晚风没再找程孝楠说过话。
那天程孝楠赶到礼堂，被李芊妤粉拳捶了几下，最终二人跳了一曲开场舞。
之后两人关系有所缓和，李芊妤不像之前那么颐指气使，程孝楠也逐渐发表自己的观点。
他有找过她道谢，说有困难可以找他帮忙。
她拒绝了。
她不想和星海任何人有牵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才最好。
而且当初她找程孝楠本身也有报复的目的，所以算是互相利用，扯平了。
之后她没再跟程孝楠说过话，还能被这样怀疑，她也是服了李芊妤。
想了想，看在试卷的份上，她还是回复道：“好的，谢谢。”
“谁要你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