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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月挑眉看她，“你方才说这条蛇做了什么来着？采阴补阳？”
夭夭摸了摸鼻子，“是采阳补阴啦，我说错了。”
“所以它很强大，将你摁地上摩擦？”
“在小姐面前，它的强大不值一提。”夭夭干笑了声，“当然了，夭夭比它更菜，小姐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夭夭。”
“它是精你是妖，它的道行自是不及你的，我这般快便将它解决，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啊？
“为什么？”
程曦月笑了笑，拿着瓶子，将那大黑蛇漂浮在半空中的灵魂碎片吸走，“因为它该死。”
“啊？”夭夭眨巴眨巴着大眼睛，“为什么呀？”
“因为它是一只作恶多端的妖精。”
夭夭脑子一转，明白了。
万物诞生灵智、成为精怪后，本就为天地所不容，这大黑蛇还吃人，更加罪大恶极。
它修习邪术，本就为遮掩自身的气息，不被天道发现，但小姐的符箓，逼得它退无可退，暴露了自身，小姐才轻而易举的借助天道之力，将它轰得魂飞魄散。
“小姐，你可真厉害。”夭夭给她竖起大拇指，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小姐，你修为这么高，是打小便开始修道了吗？”
程曦月笑而不答。
倘若她说她有五百五十岁高龄，飞升成仙只差临门一脚，会不会吓到这小丫头。
“夭夭，你把秦南舟背回去。”
“吓？”夭夭苦着一张小脸，“男女授受不亲呀小姐。”
“你不是可男可女？”
“人家现在是小姑娘……”
“那你变成男子呀。”
夭夭有些扭捏，“可人家只想做女孩子。”
程曦月有些无语，“你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秦南舟不过是一小孩儿，讲什么男女大防啊？”
夭夭羞哒哒的点了点头，“要讲的。”
得让小姐认定她是个女孩儿，对她才会心不设防。
程曦月把瓶子收回空间，“那我背吧。”
“小姐我错了，我背，我背。”夭夭赶紧说。
开玩笑，小姐是他嫂子，背他回去，更加容易被人口诛笔伐好吗！
程曦月眉开眼笑，“那走吧。”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夭夭背起秦南舟，“小姐，其实这大黑蛇的皮才是好东西，你把它轰成了灰，可惜了。”
“可惜什么，这大黑蛇吃人吸食男子精血，浑身脏臭，那身臭皮囊更恶心，我不稀罕。”程曦月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说你去了古墓？”
“是咧，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
“你说呢？”程曦月睨着她，“有宝物不收，天理不容。”
夭夭笑嘻嘻的，“小姐，那古墓的墓主生前就是个邪修，先前那村子的方士修习的邪术，便是他撰写、流传出去的，这大黑蛇也是进过他墓穴，受他影响才如此，他的东西也肮脏呢，你不嫌弃？”
“那些是死物，擦擦还能用，不像大黑蛇，浑身的骨血都是脏的。”程曦月轻蔑一笑，“正好我也想看看这人生前究竟有多邪恶。”
“你怎么看？”
“他墓中定然有交代他生平。若真是祸害哪怕他死了，我也要将他骸骨挖出扔给野狗吃。”
那么好玩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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