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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溪玥步入偏厅的那一刻,云伊伊的目光如利箭般射来,她疾步上前,围着蓝溪玥转了一圈,眼神中满是挑剔与不屑。
“哼!蓝溪玥,今日怎的不见你往日的花花绿绿,也不见你浓妆艳抹的模样了?”
蓝溪玥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爱如何打扮,似乎与你并无干系吧?”
云伊伊闻言,双手叉腰,脸上写满了鄙夷,“蓝溪玥,你还真是厚颜无耻!从前死皮赖脸地追着太子殿下不放,如今又转而勾引摄政王,你这手段,可真让人叹为观止!我警告你,离摄政王远一点,别再用你那套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他!”
蓝溪玥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甚,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哦?我为何要听你的?莫非,你心中也对摄政王有所企图?不过看你这样子,摄政王怕是看不上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吧。”
云伊伊被戳中痛处,气得脸色铁青。“你……蓝溪玥,你才小丫头!本小姐已经十三岁了,已经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我才不喜欢摄政王呢,摄政王是嫣姐姐的,你不准和嫣姐姐抢!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蓝溪玥轻轻摇头,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嫣姐姐?你说的嫣姐姐,莫非就是白莲花?是她让你来的?”
云伊伊瞪着蓝溪玥,“什么白莲花!那是嫣姐姐!你休要胡说!还有,昨天你与摄政王单独相处都干嘛了?蓝溪玥,你越发不要脸了!”
蓝溪玥目光如炬,直视着云伊伊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冽。
“我与摄政王之事,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置喙。”
话落,蓝溪玥轻轻撩了撩衣袖,漫不经心地坐在一旁椅上,姿态慵懒。
云伊伊站在面前,目光紧紧锁定着蓝溪玥,眼神中满是不善与敌意。
“蓝溪玥,嫣姐姐哪哪都比你强,你怎敢与她相提并论?”
蓝溪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撑着下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面前的云伊伊,不急不缓道:“云伊伊,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表姐,你这般胳膊肘往外拐,可真是让人心寒呐。”
云伊伊闻言,脸色微变,愣了一瞬。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
“蓝溪玥,嫣姐姐可是我闺中好友,她不仅才情出众,更是心地善良。她曾救过我的命,这份恩情,我永生难忘。
而你,京城里谁不知你花痴成性,嚣张跋扈的名声?我有你这个表姐,都感到丢人现眼!”
“呵!既然如此,初春,送客!”言罢,蓝溪玥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云伊伊秀眉紧蹙,气愤地跺了跺脚,“喂!蓝溪玥!”
然而蓝溪玥头也没回,云伊伊更是气愤了。
初春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奴婢送表小姐。”
云伊伊冷哼一声,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气呼呼离去。
院中,秋千轻轻摇晃,蓝溪玥悠然自得地坐在其上。
初夏气鼓鼓道:“小姐,伊伊小姐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样说你呢!你可是她表姐呢。”
蓝溪玥微微一笑,“一个小丫头而已,本小姐还不放在心上。”
这时,初春一脸生气的回到院中,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平:“小姐,伊伊小姐走了。”
蓝溪玥好笑地看着初春和初夏,“你们干嘛都一脸生气的样子?”
初春闻言,心中更添几分不平:“小姐,你可是伊伊小姐的表姐呢,她一早就来指责你,你就不生气吗?”
蓝溪玥轻轻荡着秋千,语气不急不缓:“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我倒是好奇,白莲花什么时候救过云伊伊?”
初夏在一旁插话道:“这个我知道,好像是两年前,伊伊小姐晚上去看花灯,人多拥挤,与护卫走散了,结果遇到地痞调戏。恰巧白小姐路过,出手相助,还亲自送伊伊小姐回去。从那以后,伊伊小姐就与丞相府的白小姐成了好友。”
蓝溪玥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估计是她们昨天来侯府,得知我与摄政王在一起,而云伊伊又知道白莲花喜欢摄政王,所以才急匆匆地来找我兴师问罪,不理她就是。”
初夏突然又道:“对了,小姐,梁嬷嬷最近很是心事重重,奴婢瞧着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蓝溪玥闻言,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奶娘?怎么了?初夏,你速去唤奶娘过来,我亲自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初夏应声而去,不多时,便见初夏带着梁媞来了。
梁媞一见蓝溪玥,便行了一礼,“小姐,你唤老奴?”
蓝溪玥见状,心中泛起一阵无奈,她早已吩咐过不必如此拘礼,但奶娘总是改不过来,只好轻声笑道:“奶娘,快免礼吧。我听初夏说你近日心事重重,可是出了什么事?”
梁媞闻言,身形一顿,随即缓缓垂下头去,声音低沉:“老奴没事,小姐不必担忧。”
蓝溪玥抚过袖边,思绪飘远。
她突然想起走马村之行,那位带路的大娘说起,奶娘的女儿小舒,命运多舛,流产后不仅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更在夫家饱受冷眼,奶娘应该是在担心小舒吧!
她之前还想给小舒看看身体,后来却给忘了。
“奶娘是担心小舒吧!反正我也没事,我去给小舒看看,说不定还能医治她受损的身体。”
梁媞闻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老奴多谢小姐您的心意,只是小舒她……唉,怕是命中注定吧。”
“奶娘,莫要说这等丧气话,初春,去让人备马车。”
初春应声而去。
片刻之后,初春归来,“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这些人都是人精,现在夫人瘫痪在床,口不能言,昨天小姐又与摄政王待在一起独处一天,我一去说,小姐要出门,让门房的小厮备马车,那门房的小厮立即狗腿的连忙去备马车了。”
初夏哼了哼,“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小姐就该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上次去接梁嬷嬷时,还是出去租的马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