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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骑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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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芙想他是在说骑射的事,道:“这有何奇怪的?难道你觉得,女子就不能喜欢骑射?”

江辞镜微笑道:“别的女子我不了解。但夫人你平日里,不论是对给祖母做吃食,还是对教孩子女红,陪孩子玩耍,甚至是和丫鬟说笑,都要比看你夫君我骑射更感兴趣。”

沈若芙一愣,这才后知后觉他今夜为何纠缠个没完,原来是以为……

“那你可想多了。不管今日场上出风头的是哪个人,我都会感兴趣。皇子们上场的时候,我也认真看了呢。”

这话虽是为了堵他的嘴,却不完全是违心的。她整天生活在深宅大院里,难得有热闹可看,为何不好好看呢?只是今日出风头的若是别人,沈若芙回来后不会同他问那么多就是了。

江辞镜心里酸酸的,凑近她耳边说:“那明日让夫人只能看我一个人。”

沈若芙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感觉痒痒的:“什么意思?”

江辞镜说:“明日不用去官署,我带你去郊外教你骑马吧,正好试试陛下赏赐的汗血宝马。”

骑马?

一时间,沈若芙很是心动,又有些犹豫。先不说接连两日不在家里不太好,就说学骑马的话,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亲近的吧?

沈若芙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迈出这一步,甚至对此感到惶恐。

没等她考虑好,江辞镜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他嘴唇冰凉,亲下来却酥酥麻麻的。

沈若芙拉起锦被就往脸上盖,又被他强硬地扯下来。

“别亲了,真的该睡了……”

江辞镜威胁道:“去不去,不去,我就一直亲下去。”

他向来是说到做到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就从底下钻了进来,密密麻麻地吻亲在她的额头上,一路往下,就快触碰到她的唇角。

沈若芙浑身一颤,焦急道:“我去,我去还不成么?”

得到想要的答案,江辞镜这才满意地放开她,躺到一旁去。

沈若芙松了口气,一边悄悄拉起锦被擦自己的脸,一边偷偷拿余光瞥他,发现他半靠在床头一脸云淡风轻,全然瞧不出他就是方才那个将她亲得七荤八素的罪魁祸首。

真是个无赖,沈若芙心里想。

……

翌日清晨,夫妻俩吃过早饭,就一同去给祖母请安,说起要外出的事。

江老夫人不是那种迂腐的老人家,觉得女子嫁了人,就该成天待在内宅操持事务。何况,小夫妻新婚燕尔,更该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出去走走。

至于沈若芙的婆母王素仪,她都听江老夫人的。

前些年,王素仪刚嫁给齐国公,成为国公府执掌中馈的主母时,也曾妄图插手过三个继子继女的生活,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她和三个孩子的关系都很冷淡,就连丈夫也时常给她摆脸色,没有一开始那么尊敬她了。

后来经过老夫人私下提点,王素仪意识到丈夫娶她不过是看中了她还在闺中时便帮着母亲操持内务,精明能干,不想让管家权落入其他房手中。如若不然,她一个小小的五品官之女,容貌又不出众,如何能入得了声名显赫的齐国公之眼?

从那以后,王素仪便抛去了某些不该有的念想,一心一意地做好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把内务都管理得井井有条。

两个继子年纪都大了,不需要也不喜欢王素仪插手他们的事,她便不管。继女身边有从小照顾她到大的嬷嬷,也不需要她管太多。

至于和国公爷,什么夫唱妇随,伉俪情深,王素仪是不指望的。丈夫要纳妾,她还会帮着准备聘礼,再有就是几房姬妾争风吃醋,吵得丈夫不胜其烦的时候,她也会摆出主母的架势出面管一管。

说来说去,王素仪连继子都不管,自然不会妄想管到儿媳头上去。

听到继子和儿媳要去郊外骑马,王素仪还贴心地问:“既要去骑马,可有让绣娘给你做身骑装?”

沈若芙答道:“回母亲,儿媳有的。”

江老夫人微笑道:“既然有,那就去吧。冬日天黑得早,申时前记得回城,切不可在郊外流连太久。”

夫妻俩齐声应是。

齐国公坐在一旁看着,很是羡慕。

他早上起来刚想派人去给儿子传话,想着父子俩今日一起去马场试试陛下御赐的汗血宝马,结果却听说儿子要带媳妇出城去骑马。

这像话吗?像话吗?

若不是他这个爹教得好,这小子能有机会在皇上跟前现眼?如今得了赏赐,自己亲爹连马毛都没摸上一根呢,就迫不及待把马牵去哄媳妇开心了。

早知今日,当初陛下把雾灯赐给他的时候,他就不该把第一个上马背的机会让给儿子。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爹,令人寒心呐!

算了,反正他腿脚不便,试不了马,干脆让他们小两口把马溜熟了他再去骑吧。

江辞镜隐隐察觉有一道幽怨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定睛一看,发现是父亲,迅速挪开,装作没看见,专心和祖母说话。

等从祖母那儿出来,江辞镜问沈若芙:“我适才还想着,去我妹妹房里拿一套骑装先给你用着,原来你有。”

沈若芙:“当然有了,我虽骑得不好,有机会的时候也会骑着玩玩。”

江辞镜问:“是岳丈和岳母给你请师傅教你骑的马?”

沈若芙突然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略不自在地说:“那倒不是,我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可没有那么贴心,说起来有些好笑,是那次在围场长公主找人教的我。”

江辞镜恍然大悟:“她倒是处心积虑,为了让你落入她的圈套,还专门找人教你骑马。”

沈若芙有点心虚,又觉得自己也没说错。

毕竟她和江辞年学骑马时,一个没认真教光想着带她玩,一个虽然有心学但因胆子太小师傅又教得太差,慢慢也光顾着玩了。

结果就是,学了两个月连如何熟练上下马背都没学会,每次都是江辞年抱自己上去的。

她真正正儿八经地学骑马,的确是在围场的时候。

“不说她了,我们去看马吧。”

国公府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跑马场,旁边就是马棚。夫妻俩到时,管事已经把这匹昨日新来的骏马从马棚里牵过来了。

这是一匹通体棕红的骏马,额头的鬃毛漆黑如墨,浑身油光发亮,体态神骏,矫健威猛,四个大如海碗马蹄看着便十分有力,一看就和其他普通的马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