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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电。
刺的荆未忍不住身子微颤。
这双眸子，怎么可能？
这眼神竟然和先帝一模一样？！
不对，这眼神比先帝还要可怕！
一个替身，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威压？
这不可能！
“幻音坊在秦淮河建立十年有余，这老鸨柳如烟更是靠着幻音坊赚的盆满钵满，她为何要以自己的性命来拉你李寒下水？”
齐修平此刻也占了出来，冷笑不已。
“我这”
李寒顿时语塞。
“陛下，柳如烟呈上的证据在此！”
小贤子也给了最后一击，走到云清面前讲‘证据’恭敬地呈递而上。
云清接过看了看，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郁。
“李寒，朕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到底是不是幻音坊的大东家？”
云清望着李寒的眼神，笑的是那么意味深长。
李寒汗如雨下，整个人身子哆哆嗦嗦，面色苍白无比。
云清又看向孔格。
“他不说你来说，李寒到底是不是幻音坊的大东家啊？”
“孔格，你最好想好了说”
这话一出，孔格再也忍不住，神色哀求的磕头告饶。
“陛下饶命啊，李寒却是幻音坊的大东家，老臣所言句句属实”
“老臣也是没忍住，才去了那种地方，求陛下开恩啊。”
“嘶！”
这话一出，就连齐修平都忍不住诧异的瞪大眼睛。
好家伙，孔格都七十三了吧？
七十三还去幻音坊？
这老头老当益壮啊！
“所以这春闱考题”
云清再度问道。
“陛下！”
荆未面色焦急，语气中已经带着几分愤怒。
这替身到底怎么了，孔格都已经活不成了，他还真的想把李寒也给逼死不成？
然而，孔格的话让荆未彻底面如死灰。
“回禀陛下，春闱考题泄露一事，是罪臣和李寒所为！”
嗡！
噗通！
李寒瘫软在地，面色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