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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出神，办公桌对面的鹤枭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眼看她。
“怎么了？”
“没什么。蒋氏那边，项目负责人换人了。”
“嗯。”
鹤枭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似乎并不意外。
姜絮有些疑惑，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或许，人家大老板根本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鹤枭签完最后一份文件，人就往椅背上一靠。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开口：“对了。下周有个慈善晚会，你陪我去。”
姜絮指了指自己，迟疑道，“我？”
鹤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你如今是公司的副总，当我的女伴，不正常吗？”
听他这么说，姜絮感觉是自己多想了。
她脸颊微微发烫，“哦，知道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
说完，转身欲走。
“等等。”
鹤枭叫住她。
“那天我会派人把晚礼服送到你那。”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
“对了，那个镯子，记得戴上。”
姜絮点头，随后逃也似地出了办公室。
唐宁见人离开了，赶紧凑了过来。
“鹤总，我发现网络上，有很多针对姜小姐的不实言论。”
说着，他把平板递了过去。
只见财经论坛上，热度前三的帖子，都跟姜絮有关。
无外乎就是说她靠睡上位。
帖子贴了不少图。
有几年前的，她和蒋城煜的图。
也有如今她和他的图。
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刺眼地排列着，仿佛要将姜絮钉在耻辱柱上。
“甚至有人说姜小姐靠睡，实现了从普通人到副总的飞跃，从蒋氏到鹤氏的飞跃。”唐宁补充道，语气愤慨。
鹤枭接过平板，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目光扫过那些污言秽语。
他把平板放下，再次抬眸时，平日清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戾气。
“查，顺便控评。”
“我不想让她因此心情不好。”
“是，鹤总。”
唐宁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多时，就查出了幕后之人。
“是沈梦清。”
鹤枭危险的眸子眯了眯，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一个私生女，也敢动我的人，简直是找死。”
随后，他看向唐宁。
“收集一些她的丑料，发给沈江海夫妇，咱先替姜小姐收点利息。”
唐宁迟疑道：“要不加点料？要不然用处不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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