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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许宴舟的洁身自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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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霍长礼这番举动,让林舒晚左右为难,他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把霍长礼赶走。

毕竟,霍长礼说的没错,多得罪一个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只有坏处。

更何况,霍长礼以及他背后的霍家,在上流圈子里,也拥有一定的势力和话语权,不容小觑。

万一哪天……霍长礼和他之前无意中得罪过的那些人联合起来,到时候他指定没有好果子吃,甚至有可能失去所有。

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比起虚无缥缈的未来,他更希望把握现在,尽自己所能,帮林舒晚解决一些问题。

虽然,林舒晚的心思,并不在他的身上。

他这么做,在外人看来,一切都只是徒劳的,白费功夫的,但他也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或许是看出来许宴舟的担心,裴青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冷不丁的来了句:

“放心吧,他刚才也就是那么说说,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的。”

“至少在这方面,他还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和傅辞那个人渣不一样。”

许宴舟自然听的出来她的言外之意,于是蓦的站起身,端起手里的酒杯,朝着裴青敬了一杯酒,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客客气气的说道:

“那就提前谢谢你了,裴总。”

“这杯我敬你,至于你喝不喝,随便。”

话音落下,许宴舟和裴青对视一眼后,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便仰起头,端起手上的高脚杯,将里面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见许宴舟都做到了这种地步,裴青哪有不喝的道理?

她笑了笑,在许宴舟的注视下,也一口闷了面前的酒,“许总不用和我客气,我们都是舒晚的朋友,这点事儿,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太过于放在心上。”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我还要特别感谢你,把我看不顺眼的霍长礼,直接给气走了。”

“要是他还在这里,恐怕桌子上这一堆美味的菜肴,吃起来都要寡淡无味了。”

霍长礼一走,裴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就连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整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愉悦,想让人忽视都难。

苏澈也恰逢这时开了口,出言调侃道:

“看来霍长礼在的时候,你是浑身难受,看他哪哪都不舒服。”

“现在他一走,包厢里的空气,都顺畅了不少,是吗?”

苏澈其实和裴青并不熟,两个人之间,更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此时见她如此豪迈的和许宴舟喝酒聊天,苏澈的话匣子,自然也就打开了。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她们之前眼光相似 ,看上了好几套相同的珠宝,争夺的“你死我活”,虽然最后全都落到了霍长礼的手里,但她们两个,也算因此认识了吧。

闻言,裴青立即笑着接上苏澈的话茬,“那可不?昨晚他坑我的事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的脸皮可真厚,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承认,反倒非要都赖在我的身上,真是可恶!”

“不过刚才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站出来替我评评理?”

“尤其是你,林舒晚,我们好歹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网友。这种时候,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呢?”

“那我昨晚那个亏,可不是白吃了吗?”

一想到自己和霍长礼对峙的时候,那孤立无援的模样,裴青瞬间心痛的不得了,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也不禁带上了些许的幽怨。

还没等林舒晚为自己解释,苏澈便率先开了口:

“在座的这几个,哪个单拎出来,都还是童子身,哪儿能听得了你那些虎狼之词?”

“我们就算觉得你对,也没脸替你说啊。”

说着说着,苏澈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一抹尴尬的红晕。

闻言,裴青不可思议的抬眸看向苏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啊?你还是雏儿?我听霍长礼说,你平时玩的挺花的啊,不是逗逗少爷,就是调戏调戏良家妇男、良家妇女,男模更是没少点。”

“我以为,你早就……”

见自己的过往事情,被裴青一件件的单拎出来讲,苏澈羞愧的低下了头,耳朵尖通红,像是鸵鸟一样,恨不得一头扎进地底下,不让人发现。

她以前怎么没感觉到,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事儿,原来那么丢人?

一时间,苏澈羞愧难当,脚趾用力的抓着地板,好似下一秒,就直接扣个三室一厅出来。

她一边死死的埋着头,一边语无伦次道:

“我怎么就不是了呢?”

“虽然我比较开放,也是圈子里公认的爱玩,但是……他们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我怎么可能和他们来真的?”

“在没有遇到那个让我真正动心的人之前,我暂时是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的。”

说完这句话,苏澈急匆匆的端起酒杯,不管三七二十一,给自己猛灌了一口,试图压下脸上那莫名其妙的燥热。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

想不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脸皮厚的,其实另有其人。

比如裴青,又比如……霍长礼。

想到这里,苏澈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敬畏,就连看向裴青的眼神,也在片刻内,变化了许多。

苏澈这边刚盘问完,裴青又把好奇的目光,落到了许宴舟的身上,“怎么,许总,难道你也是吗?”

“你和傅辞齐名,是京都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别人眼里难得一见的金龟婿,喜欢你的人,估计从京都,都排到国外去了。难不成……”

“你也和苏澈一样,在那方面,其实还是个小白?”

听着裴青如此直白的问题,许宴舟稍微咳嗽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故作镇定道:

“怎么?洁身自好不可以吗?”

“傅辞花边新闻那么多,不也和林舒晚什么都没发生吗?我本来就对那些场合和那些女人没兴趣,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正常的吗?”

“更别说,迄今为止,我连恋爱都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