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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华霜接了过来,眼底有些惊喜:“比上次长大了不少啊。张嬷嬷,你家儿媳妇的奶水不错。”
张嬷嬷看到自己的小孙子,她吓得差点把手中的药丢了,忙跪地道:“夫人,夫人,您放过我家小孙子,他才两个月大,他什么都不懂。”
凌华霜看向她,笑得格外阴森:“她不懂,难道你还不懂吗?”
张嬷嬷呼吸一窒,瞬时间明白了凌华霜的意思,“老奴懂,老奴懂。”
凌华霜把孩子送还给属下:“听闻你家儿子身体不好,要一个孩子不容易啊。尤其是一个大胖儿子。张嬷嬷这儿孙福可要好好珍惜。”
张嬷嬷连连磕头,仿佛凌华霜是地狱使者,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老命。
“老奴,老奴一定珍惜,珍惜。”
凌华霜拍了拍手,她的人把婴儿送走了。
凌华霜也走了。
张嬷嬷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慢慢从地上站起身,端起药碗朝着寝房走去。
朱氏坐在床榻边的椅子,看着沈老夫人这般模样,她止不住叹息几声。
沈老夫人拼命想说话,亦拼命以眼神示意朱氏。那凌华霜绝非善类,她腹中胎儿恐也并非沈家血脉。
奈何朱氏并未领会。视线落在沈老夫人嘴角的口水上,朱氏闪过一丝嫌弃,等着张嬷嬷送药来,开口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张嬷嬷心咯噔一下,跪在地上哭诉:“是老奴伺候不周,是老奴的错。”
朱氏没有心思听她自我反省,“废话少说,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一遍。”
张嬷嬷先朝着沈老夫人磕了几个响头,旋即转向朱氏说道:“一切都是秦文心的错!”
沈老夫人听到这话,身体剧烈地扭曲起来。
朱氏以为沈老夫人认同张嬷嬷的话,“细细说来。”
张嬷嬷这边诉说着秦文心的罪状,京城另外一个府邸,也并不安宁,凌府内三夫人管理好内宅之事后,正打算休息,听闻管家来报,京兆府文大人拜访。
凌府上次找到清水的尸体后,报了官。
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京兆府才有了消息,三夫人换了衣服连忙走了出去,就看到文大人正襟危坐,看到三夫人神色凝重,他从袖口中拿出那块布料放在桌面上。
“夫人可认识?”
三夫人虽一直掌管着京中凌府的事务,但并不认识这块布料上的花样。
文大人说道:“这乃是南獠皇室才能用的花样,清水姑娘的死恐怕跟南獠皇室有关。”
三夫人震惊不已,手上的茶盏抖了一下,盏中的水溅了出去,滴落在三夫人的手背上,泛起一丝红。
“文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凌府内是有南獠细作?”
文大人点头:“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清水姑娘可能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才会被人残忍杀害!”
三夫人猛然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悲愤:“我凌家世代为了抵御南獠,付出了多少子弟生命,如今南獠还潜入京城进入我府中,杀害我府内忠心耿耿丫鬟!我定要告诉大哥此事,绝对不能让凌府落到南獠人之手!”
文大人称赞:“凌府乃是我大祁之国栋,此事我也上报给圣上,绝对不能让南獠敌军在京城中害了凌府,寒了凌将军的心。”
三夫人行礼:“有劳文大人了。望有其他消息,还请文大人及时告知。”
文大人颔首,两人再次说了几句话后,便各自离开了。
三夫人转身朝着自己屋内走去,摆好笔墨纸砚,提笔给在南方边境与南獠做抗争的凌同和写了一封信。
……
两日后,随从终于寻来游医,沈策州得知后,心里却有几分忐忑不安。
随从把游医带到沈策州面前,沈策州连忙起身对着游医笑道:“先生,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先生见谅。”
游医是被随从半强制性带了过来,看到沈策州时,他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我记得你,前两年去往京城时候,得你夫人相邀去你府中替你看病。”
沈策州笑道:“难为先生还能记得我。”
游医也很享受一名侯爷对他如此客气,他摸了摸胡须:“记得记得,你与你家夫人郎才女貌,夫人也是聪慧过人,侯爷更是英明神武,怎么能不记得。不过,侯爷今日寻我是有何事?老夫记得当时与您家夫人商讨过侯爷你这个病情该如何医治?若是按照夫人所言,应当不再需要我了。”
沈策州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实不相瞒,我与我家夫人因为一事起过争执,她如今躲着我,我这病也就耽误下来了。夫人这边我且慢慢哄着,你这边再麻烦麻烦。”
游医也是聪明人一听就懂,没有细问,让沈策州伸出手来把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游医这才收起手来,凑近查看沈策州的眼睛,嘴巴,眉头皱起:“侯爷您怎么能吃那种东西,这可是会上瘾的东西。”
沈策州自嘲一笑:“疼得受不了,如万剑扎入,难以承受,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游医明白,开始提笔写下药方交给沈策州:“按药服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再添这一份药,再加水煎煮半碗水,方可服用。至于你吃的那玩意,需要靠你自己戒了。”
沈策州连连称是,就在游医要收拾时,沈策州忙唤住他:“先生请等等,还有一事需要先生帮忙。”
游医停下来,疑惑看向沈策州。
沈策州停顿片刻后,这才缓缓说道:“关于我子嗣方面。还望大夫提点提点。”
游医回头,再次把脉,然后让沈策州解开裤子,查看后,得出结论:“侯爷隐疾已得到控制,用是能用,就是……”
游医斟酌:“不好用。至于子嗣方面,你这……有机会,难,实在是难。”游医再次提笔写下药方:“侯爷一日三次,按时服用,一年后便能恢复正常。”
沈策州又问:“若是此刻就要,有多难?”
游医:“一万次,就只能中一次。”
沈策州把游医送走了,心里面思绪复杂,万次才有一次?!
就是不知,那日与凌华霜同房后,便是那万分之一?
沈策州对凌华霜的疑心加剧了。
可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不能轻易动了凌华霜。
沈策州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刚要嘱咐随从,准备启程前往北地时,他一名属下跑上前去,单膝跪地,把手中信鸽脚下的竹筒递给沈策州:“侯爷!”
沈策州缓缓打开竹筒内的小纸条,里面写着:现有人携一封血书,正日夜兼程奔赴南方边境,欲寻凌同和。血书内容隐秘,其中赫然提及侯爷名讳。属下深知此事干系重大,生怕横生枝节,故而即刻飞鸽传书,向侯爷禀明,恳请侯爷定夺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