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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如果你真的觉得王枫做得不对，为什么不早点提醒？非要在会议上，让所有人看到他的尴尬？”
她语气不太好，眼神里带着几分埋怨。
“提醒？”
陈然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
“我提醒了，你会听？”
李卿卿被噎住了。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是她知道，就算陈然真的提醒，她大概率也是不会听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惯王枫，可是你能不能别这么针锋相对？”
“我没有针对他！”
陈然淡淡道。
“只是他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
“陈然！”
李卿卿皱起眉，语气里带了几分愠怒。
“你能不能少说点风凉话？”
“我只是在说事实！”
“你！”
李卿卿被他这幅淡漠的态度气得不轻，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忽然冷笑了一下。
“算了，跟你说这些没用，你永远都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
她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牛奶你喝了吧，妈让厨房给你热的！”
陈然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那杯牛奶一眼。
李卿卿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心里莫名有些烦躁，狠狠地关上门，离开了。
陈然盯着那杯牛奶看了几秒钟，伸手端起来，放到一边，没有喝。
这一晚，他睡得很晚。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陈然就醒了。
他下楼的时候，佣人王妈正收拾餐桌，看到他，立刻小声说道。
“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