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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枫脸色有些挂不住。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三叔看他一眼：“你要是真有能力，我闭嘴。
但你要连基本的市场节奏都掌握不了，就别拿集团做你实验品！”
“陈然那个废物你们都听，就不能听我一次？”
王枫忍不住，话说得大声了点。
三叔没接话，冷笑了一声。
“陈然至少做事靠谱，从不瞎说。
他说一个项目能做，那就能做！”
“他就是躲在背后不出面，我看他就是怕担责任！”
李卿卿皱起了眉头。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终于，有人敲门。
助理推门进来：“陈然先生在楼下，说是给李副总送份文件！”
“让他上来！”
三叔开口了。
王枫脸色一变。
陈然推门而入，衣服整洁，神情淡然。
“文件！”
他把厚厚一沓资料放在李卿卿面前。
“这是我昨天整理的补充方案！”
李卿卿没吭声，只是接了过来。
三叔翻开看了两眼，眼神顿时有了变化。
“这就是你说的‘没数据支撑’？”
王枫脸色一白。
陈然没看他。
“我不参加决策，我只是把能用的东西给你们！”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留半秒。
走廊上，王枫追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故意来拆我台？”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