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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对方就是不想接，也是拒绝帮忙的意思。
但我不能放弃啊！
出租车已经到达李氏大楼，我先下车，想着过去李氏再见一步走一步，随机应变。
我来过很多次，前台也认得我。
主要我每次过来，都会主动打招呼，偶尔给点小零食。
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前台，但关系打好，必要时候也非常重要。
就像现在，我过去跟相熟的前台小芸打招呼，对方有点惊讶，但并不意外：“沈总，到底发生什么事？江总怎么会做出这样糊涂的决定？”
我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
家丑不可外扬。
“方经理在吗？”
“实不相瞒，五分钟前，我看到方经理出去了，后面还跟着助理，应该去是去见客户吧。”小芸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沈哥，看在你给我那么多零食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李总在公司，应该很快就出去，你就在这里等吧。”
能见李总当然是最好的。
我先问方策，是因为我跟方策更熟。
当然，方策不接我的电话，也是情理之中，没人想引火烧身。
更何况，我跟方策也不过是生意上的朋友，讲究的就是“利益”二字。
我谢过小芸后，到李氏门口等着。
翘首以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就连空气都很闷热。
才站五分钟，我就已经浑身冒汗。
但我依旧站的笔挺，紧盯着电梯那边。
不少李氏的员工都注意到我，尤其是门口的保安，他自然也是认得我的，所以没有赶我走，睁只眼闭只眼了。
就在我站了两个多小时，保安终于过来。
他不是赶我走，而是劝我找地方歇歇：“哥们，你再这样下去，真的会中暑。”
“万一你真出事，让你的妻女怎么办？”
这一刻，我先想到妍妍。
攥紧西装口袋，里面有一颗糖。
至于江安然，是她让我来的。
如果她知道我此刻如此受罪，会不会心疼我一些？
我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嘴唇。
最后，只是摇摇头。
眼前隐隐发黑。
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吗？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吗？要倒下了吗？
“沈总。”
听到方策的声音，我当即清醒过来。
他表情无奈：“你这是何苦呢？”
开口，我才发现喉咙干涩的厉害：“咳咳，抱歉，这次是我们江氏的问题，能坐下聊聊吗？”
“进来吧。”方策说道。
我艰难的吞了吞唾沫，用暗劲掐了自己一把，这站的快要麻掉的大腿，才勉强迈开步子，跟上方策。
到了接待室，方策让人倒水：“缓缓再说。”
当清凉的水滑过喉咙，我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久旱逢甘霖，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谢谢。”
方策却是摇摇头，啧了声：“听说你老婆这么做，是因为一个男人？”
感受到对方同情的眼神，我牵强的笑了下。
“这次……”
“李总也知道你在底下站了两个多小时。”方策拍拍我的肩膀：“看在咱们合作多年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他走到门口，回头：“听哥们一句劝，这女人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