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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做生意还是搞传销？”
冯总一愣，脸色尴尬。
许晴继续笑：“我疯归疯，但疯得有底线。”
“您要是喜欢疯子，我可以陪您聊天。”
“您要是喜欢那个，建议您上隔壁龙凤养生，他们疯得更彻底。”
冯总自讨没趣，一挥手：“别别别，开酒开酒。”
挑战三，客户翻车，差点报警
那天晚上，来了一个衣着体面、说话文绉绉的“方老师”。
一上来就说自己是大学教授，讲课讲得口吐莲花。
许晴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江泽的同行吧？”
“方老师”喝到一半，突然开始“情绪崩溃”。
他拍桌子大吼：
“我媳妇跑了，我女朋友劈腿了，我银行卡还被冻结了！！！”
“我他妈现在就想跳楼！！！”
所有服务员吓得往后退，只有许晴轻轻一笑：
“方老师，您这点事我都经历过。”
“我连医院都住了一圈，现在不也笑着回来了吗？”
“跳楼是下策，挣钱才是上策。”
“方老师”愣住。
许晴慢慢靠近，把酒杯递过去，轻声说：
“您要是真想死，那不如先把酒喝完，死之前潇洒一把，也不亏。”
“方老师”沉默三秒，接过酒，一饮而尽。
全场鼓掌。
经理周抠门在监控室里当场决定：给她升职为“金悦皇牌疯姐”。
许晴内心独白：疯归疯，但要活下去
回到员工宿舍，卸了妆的许晴坐在镜子前，望着自己发红的眼睛，低声说：
“我许晴，从精神病院回来了。”
“我现在靠嘴吃饭，靠脸撑场，靠命硬撑。”
“我不是疯子，我是现实的幸存者。”
“顾言，你欠我十万不还，没关系。”
“我自己赚回来了。”
“而且我还会赚更多。”
她打开手机银行，余额：503511元。
一半是提成，一半是小费，还有一部分，是她“讲课”挣来的。
她看着那几个数字，眼眶莫名一热。
“这才是实打实的钱。”
“不是法院那种可望不可及的数字。”
许晴盯着那503511的余额，笑得像个刚从深坑里爬出来的老黄瓜，脸上写满了两个字：
得意。
她望着镜子中自己那张重回精致的脸。
轻轻一抹刚涂完的香奈儿粉金色口红，满意地点头：
“这才是许晴。”
“疯得漂亮，赚得体面，活得像个有点颜色的女人。”
她甚至还给自己买了条新裙子，吊带、开叉、亮片齐上阵。
穿上后她对着镜子转了三圈，差点没把自己帅一脸。
“老娘要是再年轻五岁，江泽那狗男人怕不是得跪着求复合。”
她正幻想着老情复燃、霸总跪舔，突然
“晴晴！”
一个身穿白衬衫、裤脚卷起一截、脚蹬人字拖的五旬大叔突然跪在她面前，眼中泛起泪花，手里举着一个塑料袋。
袋子里，是一枚金光闪闪的。
“999足金戒指”，淘宝二十包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