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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联盟下属十八个主播，有十二个已经签约江泽的疯女基金。”
“其中四个还主动提出要拍疯女成长纪录片，主旨是感恩江泽，成就我的疯。”
白老爷子愣住：“她们不是骂江泽骂得最狠的吗？”
方圆叹气：“她们疯得但也想赚钱。”
“江泽现在给她们提供正规渠道，平台推荐、广告赞助。”
“这些东西，是我们白家给不了的。”
许晴：“那我呢？”
“我还在这儿拼命骂他呢，他们都投敌了？”
方圆：“你现在不是疯女，你是炮灰。”
龙腾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
江泽身穿黑西装，站在台上，平静如水：
“疯，不是错。”
“疯，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形式。”
“但疯，不能没有规矩。”
“疯，也可以是产业。”
“疯，也可以有价值。”
“疯女计划，正式启动。”
全场哗然，全网爆炸。
疯女联盟彻底分裂，一边是许晴孤军奋战，一边是江泽控的疯女产业帝国。
许晴看着电脑屏幕，直播间人数断崖式下跌。
她咬牙切齿：“江泽你个狗男人”
话没说完，系统提示：
【您当前语言，涉嫌违反平台规则，已自动静音30秒】
她捂着麦克风，瞪着摄像头怒吼：
“你连我疯的权利都想剥夺？！”
这一次。
她终于疯不动了。
许晴直播间。
气氛极度的寒冷，冷得像刚刚解冻的鱼缸。
她穿着那条已经上过热搜三次的红裙。
背景还是疯狂女王的p图王座，手里举着麦克风，眼神却明显发虚。
“大家好我是许晴。”
“我曾经被江泽逼疯，现在”
她话音未落，弹幕一片寂静。
直播间在线人数，【173】。
她一愣，刷新了一下。
还掉了两个。
“？？？”
她咬了咬牙，换了个姿势，换了个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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