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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对我的态度，我苦涩：“徐总，她是不是说姜源比我更合适当副总监？”
徐明溪掸掸烟灰，意味深长道。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不只是她来找了我，老姜也来找过我，明里暗里让我去支持姜源。”
“姜源是他侄子。”
闻言，我心往下沉了沉。
公司里支持我的就是徐总。
如果徐总被于总监说服也站在姜源那边，那我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我心中叫苦。
这就是没有背景。
看来我注定就没有当领导的命。
想到这里，我朝徐总说。
“徐总，既然姜副总监和于总监都特意给你打过招呼，那你也不用为难，此次副总监的选拔，我不参加就好了。”
我自嘲道。
“反正就是参加了最后也不是我，我不如主动退出，还能保存几分颜面，也不会让大家闹得比较难堪。”
徐明溪沉沉看着我，并没有立刻回答我。
他手中的烟燃尽后，他叹口气：“小沈，你还有个机会。”
我眼里重新燃起希望。
这个时候徐总都还没放弃我，我心中感激，就听见他说。
“于总监说她的那票决定权在你手里，你如果去找她，她的那票就是你的。”
我皱眉，有些不敢相信于敏芝会找徐总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那她找徐总既然说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徐总开始劝我。
“小沈，你和你老婆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既然你跟你老婆不合适，不如就和她试试。”
“我知道你的性子，不过你也是做销售的，该知道在职场上要左右逢源，特别不能得罪的就是你的直系上司。”
“于总监抛开在公司里的身份，她还是于家的大小姐，她的人脉能够给你很大的帮助，若是你真的跟她在一起，你的阶层都会提高。”
听着徐总的话，我心跌入谷底。
徐总也让于总监说服了。
于敏芝来找徐总，就是想要让他劝我的。
我心中对于敏芝的行为愈发讨厌。
徐明溪看一眼手表：“开会还有十五分钟，你好好考虑考虑。”
我摇头：“徐总，不用考虑了，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十分抱歉。”
见我这样，徐总重重叹息一声，望着我的眼神极为复杂。
半晌，徐总站起来：“你如果拿下闻总的单子，我还能帮你一把，闻总被姜源拿下，我帮你的理由都没有。”
姜源刚来公司销量就名列前茅。
哪怕没有闻总的单子，他也是第一，实力在这里又有人推，他做副总监就算有人心中不满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只会在背后嘀咕。
我心中失望，扯了扯唇。
“徐总，可能我就没有当领导的命，就适合出去跑业务。”
徐总没再说话，让我出去。
我到门口他说：“还是先别放弃，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
我点点头，从他办公室出去后发现总监办公室大开。
我朝那边看了一眼。
于敏芝从门后出来，对我勾勾手示意我过去。
我当没看见回工位，身后响起噔噔噔的高跟鞋声音，我脚步停下，扭头就见于敏芝在身后。
看着同事们，我跟着她去办公室。
于敏芝踹上门，锐利地问我：“沈慕寒，马上就要评选副总监了，你考虑好没有？”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