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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遂宁到家时就看见这一副场景。
屋门大开着,卧室床上躺着个女子,她左脸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眼角的泪像断掉的珠子,不断往腮边滚落,而她似乎并未察觉,只愣愣地望着房顶。
周遂宁看得心头大恸,忙上前将她的头放进怀里,“冬雪,冬雪啊,乖,咱不哭。我一定想办法祛掉你的疤。”
他以为李冬雪是伤心被毁容了。
李冬雪冷不丁被抱住,才反应过来周遂宁回来了。
她努力扯出一个笑,“我也不知怎的,这眼泪有点儿不受控制。”
说着吸了吸鼻子。
看着她这样,周遂宁眼泪也快流下来了。
将她抱得更紧:“不怕,我回来了,没人再敢欺负你。”
李冬雪一听,好似撑腰的人终于回来了一样,反手抱着周遂宁痛哭道:“周遂宁,妈妈欺负我,妈妈不要我了,我又没有妈妈了。”
周遂宁一下子有点懵,岳母怎么回事儿?怎么能欺负冬雪。
李冬雪大哭一场后沉沉睡去。
周遂宁给她换睡衣,看见她身上的鞭伤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他紧紧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哽咽。
稳住情绪后,一点一点轻轻吻上那些伤口,虔诚而充满爱怜。
次日,李冬雪醒来时正躺在周遂宁怀里。
昨天哭了一场,低落的情绪被释放,她感觉自己已经放下了。
就好像一对情侣分手,当积攒了足够多的失望,放下就是真的放下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跟张惠芬等人的情分,就断在这儿了吧!
周遂宁还在沉睡,大概是赶火车太累了,竟还打起了呼噜。
李冬雪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好像晒黑了些,胡茬一根根的,好久没剃了,伸出手摸了摸,扎手。
周遂宁感到了一阵痒意,感受着怀里的温热,闻着熟悉的香味儿,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嘟囔了一句:“老婆,别闹。”
李冬雪被箍得难受,不停地小幅度挣扎着。然而血气方刚的周遂宁在早上本就有反应,这下子忍不住了,翻身直接压了上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折腾得天都大亮了才完事儿。
李冬雪趴在周遂宁怀里,听到周遂宁问,“当时痛不痛?”
李冬雪下意识一抖,他忙搂住她轻拍安抚,“我不问了,别再去想。”
李冬雪闷闷地点点头。
周遂宁手沿着后背抚上李冬雪的发,继续道:“别担心,葛家祖传的祛疤药效果非常好,等药材收集好,我就制药,帮你把疤去掉。”
李冬雪欣喜的抬头,“真的吗?一点疤都不留?”
周遂宁亲亲她的额头,保证道:“一点不留。”
“需要什么药材你跟我说说,我要是有时间自己找找。分头行动,肯定能节省时间。”李冬雪提议道。
“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