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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程灵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只转过头去就连忙问赵灿融。
“怎么了，融哥儿，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快点告诉母亲！”
赵灿融皱着眉头一脸的难受。
“头痛，母亲！融儿觉得脑子里有人拿着鼓在敲！”
这句话更是让程灵如坐针毡。
她几乎下一秒就要哭出声了，连声喊了起来。
“大夫！王大夫！求求你救救他吧！我为我之前对你的冒犯磕头了！太医院之后不管有什么样的责罚，我都会一力担下！还请您尽快救救他！”
这下王恒也不想再管，站在一旁，鼻涕胡子瞪眼的杜挚了，连忙上前去给赵灿融施针。
而杜挚看到这样的场景，气得直接一摆手，上前两步就想去阻拦王恒的动作，却被宋思安一伸手拦住了去向。
“抱歉了，杜太医，我师父已经在救治的过程当中了，还请你不要去打扰他。”
“你师父？你居然拜了这种人做师父？”
杜挚几乎冷笑出声。
“恕我直言，这位小姐，看你的穿着也知道你是非富即贵的人，你拜这种沽名钓誉的人为师，将来又能遇到什么好的机会呢？”
“你还不如好好想想，过段时间我们太医院要招一批人进太医院去做学徒，你回去好好跟你父母说一说，让他们提前为你打点一番，说不定你能有机会呢？”
杜挚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宋思安两眼。
“虽然说女学徒可能不怎么招，但是以小姐这样的资质……按照规定，只要父母打点到位，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杜挚！你到底都在说些什么？你这可是当着别人的面挖人家的徒弟啊！”
秦玉成就站在旁边看完了整个过程。
倒也不是他不想阻拦，只是他知道宋思安的身份，可杜挚明显是不清楚的。
宋思安原本就天分极高又极其聪明，更何况现在他背后站着的还是顾翎奕，一开始他没有说话就是为了让杜挚去踢一踢这个铁板。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但他没想到一抬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顾翎奕。
他还没来得及出口阻止，杜挚就说出了那番言语暗示极强的话。
如今的太医院认证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医院里面的医女……难免有被他欺辱的，有些医女不堪受辱直接离开了太医院而剩下想要在太医院谋生，也只能忍气吞声。
杜挚不就是看宋思安长得漂亮，所以才说了最后那一堆话吗？
这话如果让宋思安转述给顾翎奕，或许结果都不会有顾翎奕亲耳听到这么严重。
“这个就不劳烦杜太医过问了。”
果然如同秦玉成所料，顾翎奕一开口就是能冻死人冷意。
“顾大将军……你怎会在此处？！”
顾翎奕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我要是不在此处，又怎会知道……原来你们太医院，还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