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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听到戒尺的声音，脸色霎时变了。
“白荷姐，这主意明明是你……”
“阿姨，别打了，”白荷上去拉杨秋兰，“这样打下去，姚瑶的手心要被打烂了。”
杨秋兰停了下来，转头问白荷，“白荷，你比姚瑶大，怎么也不劝这一点儿？”
“阿姨，是我不懂事，”白荷眼泪直接滚落，“您别打了，姚瑶是您的女儿，难道您就没有一点点打在她身痛在您心的感觉吗？”
杨秋兰‘哼’了一下，说道，“就因为我疼爱姚瑶，所以才不想她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我已经教育得太晚了，如果再不教育，下一次，打她得人不是我，而是别人，打的地方也不是手掌心，而是脸颊了。”
“妈，我不会了，妈，”姚瑶跪在地上，抽泣央求，“求您了，别打了。”
“不行，今天要是不打够的话，我就对不起我自己，”杨秋兰一狠心，拉住姚瑶的手掌心，又打了几下。
姚瑶痛得尖叫。
姚瑶听到声音便找了出来，“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这是怎么回事？”
“妈，白荷和姚瑶这俩孩子一晚上不睡觉，故意吓唬阿芜，”杨秋兰简单说了一下过程，又道，“还好阿芜胆子大，如果是别人，早就被她们的鬼面具吓死了。”
听说是鬼面具，姚奶奶把想帮着姚瑶说话的心受了回来。
“这真不可取，”她说道，“先不说吓唬客人，就算是我和老姚看到吓着了，又可能就直接挂了。”
“奶奶，我没有，不会的，”姚瑶跪着走到姚奶奶跟前，“奶奶，求你帮瑶瑶说说好话，我下次真得不敢这么干了。”
姚奶奶瞄了眼白荷，然后把姚瑶扶起来，问道，“奶奶知道你一直都是好孩子，这些什么面具啊，鬼点子啊，是想不出来的，那这次你是怎么想到的？是看书的还是什么？如果是看书的，把书给奶奶，千万不要让这些书毒害了你。”
姚瑶摇头。
“怎么了，奶奶都为你说话了，你还不听奶奶的话？”姚奶奶有些不高兴。
“奶奶，是……是……”
“奶奶，那本书我们丢了，”白荷带着几分撒娇说道，“我们也是想和小赵开玩笑，恶作剧剧，下次我们保证不会了。”
姚奶奶慈祥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们。”
“谢谢奶奶，”白荷连忙道谢，还不忘推了一下姚瑶，“姚瑶，快点谢谢奶奶。”
姚瑶抱住了姚奶奶，“奶奶，您真是太好了。”
姚奶奶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但是你妈妈教育你，是你妈妈的事情，奶奶就算相信你，也不能阻拦你妈妈教育你，是不是？”
“妈，”姚瑶可怜巴巴地看向杨秋兰。
杨秋兰还拿着戒尺，“刚才才打了二十来下，剩下的十几下还是要继续打完，让你彻底记住这次的事情。”
姚瑶吓得躲到要奶奶的身后，“奶奶，救救我。”
“奶奶可没法救你，谁让你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姚奶奶笑道，“你啊乖乖领罚吧。表现的好一点儿，或许你妈会打得轻一点儿。”
姚瑶伸出手，手掌上的血丝清晰可见。
“要不，你找小赵求求情？”姚奶奶留心观察赵清芜，她一声不吭，稳如磐石。
突然提到自己，赵清芜回神，“奶奶，我是吓得不轻没错，请求倒不至于，主要今晚是啊玩意和姚瑶的事情，至于我，是否被吓，不值得一提，毕竟我也吓唬了他们。”
“你也吓唬了她们？”姚奶奶没懂赵清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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