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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吗？”赵锦书问。
楚璃眼神转动，“没有，但我这两天一直不舒服，估计是着凉了。”
赵锦书又翻了翻化验单。
徐砚周皱眉，“有事没事，你弄不清？”
“那也得看看既往病史。”赵锦书把资料合上，坦然地递给他，“从检查结果来看，没什么事，你要不放心，自己看看。”
楚璃暗自松了口气。
徐砚周睨了眼面前的资料，没伸手去接。
“我看了有什么用，看出问题来，我给她治？”
“那你不是不放心我吗？”
“一晚上的，还没退烧，你自己什么水准，心里没数？”
呵，还不许人质疑了。
赵锦书咬牙，“从她进医院，到打上点滴，一共不超过四小时！而且，她体温降了！”
“吼什么，就你嗓门大？”
“……”
赵锦书服了，不想跟他说，弯腰跟楚璃说话。
“阿璃，现在想吃什么吗？”
楚璃舔了下唇，还没从昨晚的“癫狂”中反应过来呢。
“……粥吧。”
“行。”赵锦书起身，命令徐砚周，“去买。”
徐砚周啧了声。
赵锦书昂着脑袋，“干什么，人醒了，不是你鬼叫着喊救命的时候了？”
徐砚周：“……”
懒得跟她说，免得她编出更多鬼话来。
他看了眼楚璃，沉默片刻，问：“除了粥还有什么？”
楚璃试探着说：“菠萝包。”
“嗯。”
他收回视线，出门去了。
门被关上，赵锦书再度向楚璃看来。
楚璃知道，瞒不过她。
“多久了？”赵锦书问。
“两三年。”
“谁给你治的？”赵锦书笑，“跟打游击似的，神不知鬼不觉。”
楚璃实话实说：“温书珩。”
赵锦书沉默，不作评价。
同门师妹，早几年出医疗事故，被吊销执照的人物。
“你胆子够大。”
楚璃：“她治得挺好。”
赵锦书也不啰嗦，直白地问：“你是希望我保密，是吗？”
“行吗？”
“当然行啊，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为你服务的。”
女人微微一笑，很温柔。
“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以后用药得经我允许，你的主治医生，加我一个。”
“你不是家庭医生吗？”
在她印象里，家庭医生都是样样通，样样松，干啥啥不行。
赵锦书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哭笑不得。
“总之，你得让我知道，要不然我就告密。”
楚璃撇嘴。
“……行吧。”
她一直往外看，赵锦书心里有数，也没多言，帮她掖了掖被子，出门去了。
办公室门口，她头一抬，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内心啧了声。
徐砚周两手空空，显然根本没出去过。
他下巴朝门的方向点了点，示意她进去。
赵锦书无语，耷拉着肩膀往里走。
刚进门，身后啪一声，门被徐砚周用腿关上。
她放资料的功夫，他长腿迈开，反客为主，在她的位置上坐下，像审犯人一样，下巴对着她。
“是我打到你说，还是你识相点，自己说？”
赵锦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