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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河直接搂住她的小细腰，让她紧紧贴着他，“鹿儿别怕。”
他看到一家卖包子，问道：“鹿儿，这里一家卖包子的，旁边是卖羊肉汤的，可以吗？”
“好，试试吧。”
沈青河把鹿圆圆扶到台阶上，“鹿儿就坐这里，我在旁边。”
鹿圆圆说：“你一会儿就这样叫卖，‘冰糖葫芦，酸甜解腻’。”
沈青河显然有点意外，“啊？还要叫卖？”
“当然，你都不吭声，谁知道你干啥的。卖了这些，才给你买肉包子和冰糖。”
“好吧。”委曲求全的小腔调，鹿圆圆自动在脑补了一副可怜巴巴小奶狗的模样。
庆生问道：“小婶，我可以吃了吗？”
鹿圆圆把庆生揽在怀里，说道：“庆生，一会儿你看到很多小孩过来，就开始吃，慢慢吃。他们才会更想买。卖完了，也给你买肉包子。”
庆生像领到任务的小士兵，肩负着光荣的使命。不再盯着冰糖葫芦，开始观察来往人群。
“小婶，来了，来了，有小孩。”
“嗯，去吧，让你小叔叫卖。”
鹿圆圆只听到沈青河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冰糖葫芦，酸甜解腻”。
她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沈青河像被突然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红着脸，压低声音说道：“鹿儿，大白天的那么多人，别乱摸。”
“大点声，我都听不见，你喊给谁听的。”
他清了清嗓子，又喊了一声，比刚才稍微大了一点。喊完回头看鹿圆圆，看见她正扬起手，急忙上前握住在半空的手，“鹿儿，别打，我再大点声。”
“冰糖葫芦，酸甜解腻”
他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又不是那种浑厚沧桑，听起来就是很好吃的一个少年郎。
鹿圆圆没想到第一批客户不是庆生吸引来的，全是冲着沈青河来的小女子。
三个年轻女子走过来，“小郎君，你卖的是什么？”
鹿圆圆听着这声音，甜甜的透着点娇羞，这分明是看上卖货郎了。没想到卖个冰糖葫芦还要出卖色相。
沈青河清冷的说道：“冰糖葫芦，八文一串。”
那小女子又问了，“好吃吗？”
沈青河简单明了，“好吃。”
另外一个同行的小女子问道：“小郎君，这是你自己做的？”
沈青河点头，“嗯。”
“看你长的这么俊俏，我们就要三串。”
沈青河抿着唇，给她们一人一串。第一个上前搭话的女子给沈青河铜钱的时候，指尖点了下沈青河的手心。互相嬉笑着，走了。
沈青河转身就找鹿圆圆，委屈巴巴说道：“鹿儿，她摸我。”
鹿圆圆忍着笑，“摸你哪儿？”
“她用指尖摸我手心。”
沈青河把那只手放在鹿圆圆掌心，鹿圆圆来回搓了几遍，又对着他手心吹了吹，“好了，干净了。下次再接银子，离远一点。”
他坐在下一个台阶，身子紧紧贴着鹿圆圆的腿，轻轻撞了她一下，声音里满是委屈，“鹿儿，就为了几文钱，你就让她们摸我。如果有人出的银子多点，你是不是直接把我卖了？”
陈秀花是一点也听不下去，总算知道大郎为啥有事没事就冲着二郎翻白眼，或者直接踢他一脚。
鹿圆圆佯装为难说道：“我不是说了，二郎是很值钱的。哪能随便就卖了。”
沈青河正开心，只听到鹿圆圆又说：“得看她出多少银子。我收了银子，你跟她走，然后你再偷偷跑回来。我还可以多卖你几次，这样我们就有钱了。”
陈秀华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她赶紧抿紧唇，转向一边。
沈青河急了，“鹿圆圆，你忘了那晚你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