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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山问道:“咋了?”
沈青河急急的说道:“她身上很烫,肯定淋雨着了风寒。”
沈青山说道:“这都半夜了。刚救她回来的时候,不是也发烧,还有一副药,先熬上看看。”
沈青河应道:“对,对。我去熬。”
沈青山又拿了一把伞,跟在后面,喊道:“你撑把伞,行不行?她病了,你也想病?你们都病了,我可不照顾。”
他实在不放心这个弟弟,陪着他在厨房熬药。
“哥,你帮我守着,我去看看鹿儿。”说着,他就往东厢房跑。
沈青山拉住他,“伞,伞。”
沈青河撑着伞回了东厢房,他趴在鹿圆圆身边,轻轻喊道:“鹿儿。”
还是没有回应,只是身上越来越烫。
鹿圆圆很弱的喊了一声,“青河”。
沈青河赶紧回她,“鹿儿,我在。”
鹿圆圆反倒没了动静。听起来是呓语。
沈青河扶起她,喂了杯热水。
鹿圆圆只觉着脑袋像是炸了一般,全部搅成一团,疼痛难忍,她紧皱着眉头。沈青河赶紧把她放平。
“鹿儿,我得给你穿上里衣和亵裤。”,他目光黏在她脸上,“刚才脱的时候,没点油灯,我啥也没看到。”
他拿着中衣,熄了油灯,“鹿儿,我熄了灯。”
他摸进被窝,给鹿圆圆穿衣裳。
鹿圆圆又低低弱弱的喊了一声“青河”。
吓的沈青河手一抖,“鹿儿,我在给你穿中衣,很快就好。灯熄了,啥也看不到。放心。”
沈青山端着药站在东厢房门口,“二郎,药好了。”
沈青河急匆匆从里屋出来接了药就走。
沈青山又喊道:“穿上衣衫,莫要着凉。”
他叹了口气,默默回了正房。
沈青河喂完了药,一直守在鹿圆圆身边,等着给她擦汗。
频繁的摸她额头,就是不出汗,好像还越来越烫。鹿圆圆一直时不时的叫他名字。
沈青河又端来一碗药,喂了下去,守在旁边,继续等着。
沈青贵从山上下来,留宿在了家里。
他也不知道为啥就留了下来和他们一起找小瞎子。或许是他曾在脑子里和她有过肌肤之亲,自认为和她亲近。
沈青河近乎疯魔般寻找小瞎子的模样,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
还有最后找到她时,沈青河发自内心的那股欣喜。他只是紧紧抱着小瞎子,小瞎子也只是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可为啥感觉两人的情感那么强烈。
沈青贵在心里搜寻了一遍,好像没人会让他像那般失控,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这是不是他觉着生活乏味的原因?无牵无挂,也没了大喜大悲。
只有在李寡妇身上释放的那刻是轻松愉悦的。之后又是无尽的空虚和麻木。
他扭头看看躺在旁边的郭月英,两人睡在一起,心里却没彼此,甚至装着其他人。
他又嫌弃的转过身。这辈子可能无法体会沈青河那样的生活了,只剩听命的生崽。
和郭月英?又想起她死鱼似的躺在他身下,还有干瘦的身子,啥想法都没了。
郭月英心里想着她姐的话,又回忆起画书上的图片,期盼着某些事的发生。她仔细听着沈青贵的动静。他转头了,她怦怦心跳,想着今天一定要有所改变。
可是沈青贵又没了动作,甚至转过了身。
郭月英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要不就听姐的话,主动一次?她悄悄转过身,看着沈青贵的后背。脑子里都是一张张画面。
再三犹豫,那只手终究不敢伸过去。
直到天色蒙蒙亮,鹿圆圆一点汗没出,而且还开始说胡话,不停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