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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石球,“走吧,青河,到我家吃饭。”
“不了,堂兄,我得回家。大哥不让我在外待太久。”
沈青贵把石球递给他,“这对石球还有空竹,你都带回去。”
沈青河不好意思的笑着,沈青贵又往他手里递了递,说道:“我没你玩的好,放我那里浪费。我想玩的时候,会去找你的。”
沈青河接过,“谢谢堂兄。我的好像找不到了。可能搬家的时候搞丢了。”
“现在有了。走吧,回家。”
两人有说有笑各自回了家。
沈青贵心情好,嘴角一直挂着笑。
回家看到拉着脸的爹和苦着脸的郭月英,好心情一扫而空。
……
除夕夜,
沈青河拿着爆竹到处点,只有你想不到的地方,没有他放不到的地方。
公鸡母鸡叫成一片,兔子在窝里缩成一团。
沈青山骂声不断。沈青河乐此不疲。
陈秀花心疼她的鸡,“这一吓,得好多天不下蛋。光吃粮了。”
庆生心疼他的兔子,“娘,我的兔子会不会被吓死啊?”
鹿圆圆看着院子里上蹿下跳的沈青河,他的笑容倒是很有感染力。眼睛里只有纯真无邪。
这时的他,没经历父母去世,没经历亲人背刺,也没在懵懂的年纪遭遇李寡妇。只有一片赤诚之心,心里有爹娘的疼爱,兄长的宠爱。
他,不需要她。
鹿圆圆默默回了西厢房,这是他们一家人的除夕,好像和她没关系。
大人都躲在屋里猫冬,个别调皮不怕冷的小孩在外玩雪。沈青河就是其中一个。
鹿圆圆冲着窗外抬了抬下颌,“庆生陪你小叔玩会儿。”
庆生摇头,“我和小叔玩不到一起,他满脑子都是捣蛋的主意,我要是和他一样,我爹得打死我。”
“小叔把我娘养的那只公鸡都快薅秃了。他说它的毛好看,不知道他要鸡毛干啥。还有他的棉裤,我娘都要缝不及了。每天回来都是裂开或者破的。他还捡了一堆的棍子回来。”
鹿圆圆笑笑,如果她和沈青河成了亲,生个儿子,可能也会这样调皮捣蛋。她可管不了,让他爹管。
想着想着,笑容就凝住了。哪可能还会发生这事啊。
即便他有儿子,可能也不是和她的。忽然想起庆生之前说的话,‘小婶的儿子是小婶的,不是小叔的’。
没想到庆生还是个预言家。她无奈的苦笑。
沈青贵时常与沈青河一起玩。有他在,没有小孩敢再骂沈青河是“傻子”。他们领着一群孩子,玩蹴鞠,斗百草,骑马打仗。
与其说陪着沈青河,不如说沈青河陪着他。
他和沈青河在一起时,才会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仿佛他也是六岁。
和小孩在一起玩久了,就不习惯了牌桌上的游戏。他去的越来越少。
沈青河回家吃饭,他也回家吃饭。
沈水万看着每天都回家的沈青贵满腹狐疑,又看看郭月英。又觉着两人之间没什么变化。
沈青贵玩牌的银子都用来给沈青河买小玩意和小吃食。为了有银子,会听他爹的安排,下地干活。
沈水万把他的变化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这是好事。
最冷的时间终于过去了,憋了一冬天的人们开始出门活动。
沈青河也重新打造了他的朋友圈,成了新一代的孩子王。时不时就会有街坊邻居到家里告状。
陈秀花赔着笑脸,有时还要搭上几个鸡蛋。沈青山满院子追着沈青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