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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还有……
喝骨粉不？
免费送！
“这是我孙女陈雨柔，很喜欢肖总监和杨蜜女士，所以表现得有些激动，见谅。”
陈书瀚宠溺的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介绍了一下身份。
“你好，谢谢你喜欢我们。”
大蜜蜜一听顿时笑意更浓，主动伸手看着女孩说道。
签名拍照自然不能少。
宾主尽欢气氛也热络了不少。
不过只有韦卓海全程没有表情，只是目光大有深意的看着肖茫。
看的都心里发虚了。
“我是不是欠他钱？还是我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他一直看我？”
肖茫心里一阵吐槽。
但搜肠刮肚也没想到两人在哪里见过。
算球。
懒得再想。
爱咋咋地，不服就干！
“老师，这位就是您最近几日总是挂在嘴边的肖茫肖总监？”
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人里，一个戴着眼镜的高富帅突然开了口。
为什么叫高富帅？
因为高，帅，穿着也是名牌，所以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特么明显是主角模版啊，最差也是男二或者反派！”
肖茫目光扫过对面的男人，心里下意识吐槽了一句。
难道……
这位就是老子今天装逼打脸的氛围制造者？
第一次见。
很是好奇！
就在肖茫打量对方的时候，韦卓海微微点了点头。
“这位就是肖总监，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就是他创作的，古词这方面，你要好好和对方学学！
肖总监，这位是我的学生顾陌言。”
韦卓海难得话多了一些，看样子对这个学生还是很重视的。
只不过肖茫表情却越发怪异。
这名字。
好特么有男主的气息。
不像自己。
肖茫。
一听就很普通！
“老师教导得是，这两天我不仅通读明月几时有，还看了一下肖总监的鬼吹灯。
很精彩的一本小说，寻常人看了绝对会欲罢不能。”
顾陌言笑容温文尔雅，要是穿上古代书生衣服，估计还会拱手行礼。
但肖茫却眼皮微挑。
刚刚……
这家伙的话，好像有点明褒暗贬的味道啊！
什么叫寻常人看？
“鬼吹灯已经销售了百万册，确实数据在近几年里非常好。”
大蜜蜜突然在一旁接了一句，说完还看了一眼肖茫。
眼里的一丝丝崇拜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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