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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渡恒翻来覆去睡不着，张持知道原因，一边用信息素安抚，一边保证：“宝，别怕，这次真的不让你疼。”
渡恒的手不自觉一下下抠张持的手心：“你总是骗我。”
张持开启哄睡模式：“不骗，睡吧，明天带你滑雪去。”
渡恒迷糊：“真的？”
“嗯。”然后两个人进入梦乡。
第二天两个人按照计划来到滑雪场，渡恒是会的，张持是无意中看到渡恒相册里面一张照片滑雪的照片，然后摸索的，并没有实践过，所以张持算是个萌新。
当然渡恒不知道。于是渡恒知道了张持第一个不擅长的事情，当张持第n次滑倒后，渡恒终于开始认真教他，他打算累死张持，最好晚上一秒入睡…
晚上，张持还带他去参加附近的篝火晚会，渡恒前所未有的兴奋，偶尔有一两个人认出他们，渡恒甚至同意他们拍照，他们滑雪的身影出现在其他游客的照片中，吸引了很多人到这里游玩，让这里火了一把。
温泉小镇也随之游客暴增，这都是后话。
现在呢，渡恒和张持玩了一整天，简单吃过饭，仍然是泡温泉，不过张持准备的更多，就等渡恒了。
渡恒磨磨蹭蹭不愿意出来，在更衣室拖延时间，被张持扛了出来：“哥哥，想耍赖？”
渡恒否认：“没有！”
张持解他的浴衣带子，渡恒后退被他按住：“乖点，今天好好伺候你。”
今晚张持足够耐心，足够温柔，感受到渡恒无声的邀请还是撑着问他：“要不要我？想让我碰吗？”
渡恒在他的注视下闭上眼睛，是全心全意的交付和依赖，他喃喃：“要。”
张持却不放过他：“睁眼，看着我，渡恒！”
渡恒眼睛湿漉漉的，张持低头吻了吻：“乖，看着我。”
……
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张持早早起来，今天要赶回去，他收拾行李，收拾房间，温泉体验爽到他头皮发麻，张持决定以后一定要常来。
渡恒还在睡，被他连哄带骗的厮混了一天两夜，再温柔克制还是受不住了，又哭又闹又咬又抓，不过他对渡恒有用不完的耐心，停是不会停的，亲一亲，哄一哄，轻一点，慢一点，他对渡恒永远有办法。
等他收拾完毕，早餐做好，已经是10点钟，卧室里渡恒还在沉睡，张持没有叫醒他，行李放到房车上，早餐打包好。
渡恒被他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放在房车的床上，渡恒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醒了：“张持，不要。”
张持愉悦轻笑：“睡吧，我们回去了。”
渡恒嗯了声，继续沉睡。
张持摸摸他的脸，不怪渡恒反应大，毕竟昨天，从下午到晚上，渡恒的腿没放下来过，他确实挺行的。
渡恒是被饿醒的，张持听到动静，就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停车：“宝宝，饿了是不是？”
渡恒慢吞吞的坐起来，感受了一下，没有太多不适：“到哪里了？哥哥。”
张持坐在他身边，帮他整理衣服：“到白城了，宝宝，哥哥没骗你对不对？这次感觉很好吧？”
渡恒麻木，为什么要问他这些，他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折磨，他还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张持会想尽办法知道答案：“没，不，好！”
渡恒艰难的吐出三个字，也算句句有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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