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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望着窗外。
“姜雪，你今年多大了啊？感觉你很年轻，但是知道的很多的样子啊。”开着车的王总跟姜雪搭讪。
姜雪浅笑：“二十五了，不小了。”
“二十五还不小，我二十五还在饭店端盘子呢，我比你整整打了十五岁啊。”
王总说着，姜雪就客气的听着，时不时很官方的称赞两句，时不时发出做出吃惊和崇拜的眼神。
一个年龄偏大的男人，在一个年轻漂亮，又带着一点崇拜的眼神看自己的情况下，男人会控制不住的说起发家史。
那种励志的发家史，姜雪早就听腻了，之前的老板就爱说给她们听，每开一个会议，就会说一次。
不过顾小玲是初次听，那表情简直就跟见了世面差不多，时不时她还发出感叹，“我什么时候才能跟王总那样。”
王总在姜雪和顾小玲这边，虚荣心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尤其是两个美女跟前。
他带着两人来到他朋友的洗浴中心。
姜雪一看，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老板，她只好为了钱，想着忍忍也就算了。
“先带你了解一下我们这边吧，你看看什么款式的服装，比较适合我们这里的员工。”
姜雪也没有多想，想着这种大地方，应该是很正规的洗浴中心，不是像纪芸男人经营的那种地方。
她和顾小玲也就放心的跟着男人乘坐电梯上了楼。
豪华的水晶灯，晃得姜雪眼睛都疼。
“你们坐。”
胖老板，跟王总坐到姜雪的对边。
两人相视一笑，这个笑容姜雪很敏锐的感觉到不舒服，她曾经也遇到过这些人的咸猪手。
想着她是来谈订单的，不是来干别的事情的。
“这么嫩就出来当老板啦？”
姜雪听了直皱眉头，她感觉到被侵犯到，她毫不客气的回怼道。“是啊，难道非要等到你这么老才出来当老板啊？”
“哈哈哈……姜雪最会开玩笑，许总也会开玩笑。”王总在一边和稀泥。
姜雪有点后悔了，想着实在不行这个单子不做了，不接他的的生意又饿不死，大不了拍桌子走人。
“小姑娘还挺泼辣的，我喜欢，当老板就得有魄力。”许总在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雪茄，递给王总，他自己也拿了一根。
带着玉扳指的手，摁下打火机，此时一片寂静，姜雪也看出来了，许总手上的玉戒指，大概率是收藏品，他的身价不菲，拿下订单的心，又坚定了起来。
“我在至德市里只有两家皇家洗浴中心，但是我在别的地方还有，一共加起来三十多家，我的员工多了去了五千个女服务员。”
许总肥腻的眼神扫了一眼姜雪，轻车熟路的掸了掸烟灰，“你吞的下这么大的单子吗？”
姜雪心里的确被震惊到了，但是她也不是像看上去的那般小白兔，“能啊，有什么不能呢，预付款到位，一万的订单我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