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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柳盈盈轻声呼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哈哈哈！”柳人雄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
“宁远，让我告诉你个事？她是我们南楚的细作！这些年来，不知道给我们提供了多少北魏的情报！”
砰！
回应他的是一颗子弹。
子弹精准地击中柳人雄的裆部，他捂着要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
“你以为本太子真不知道她的身份？”宁远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太子妃的底细，本太子会不清楚？”
柳盈盈震惊地看着宁远，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你你早就”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早就知道。”宁远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珍宝，
“但那又如何？你对我的每一分温柔，都是真实的。这就够了。”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柳人雄痛苦的呻吟声。
“至于你，”宁远看向在地上打滚的柳人雄，眼神冰冷，“敢动本太子的女人，这就是代价。今天不杀你，是给南楚最后的体面。但记住，等我北魏兵临城下时，你的死期就到了。”
说完，宁远将柳盈盈轻轻抱起。她的身子很轻，像是一片羽毛。
“从今以后，你只是我宁远的女人，与南楚再无瓜葛。”
柳盈盈将头埋在宁远胸口，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她能听到宁远有力的心跳声，那是她此刻最安心的依靠。
宁远抱着她大步离开，南楚的官员们纷纷退避三舍，不敢阻拦。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一地狼藉。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在大街小巷引起轩然大波。
“太子殿下威武！”
“这才是真男人该做的事！”
“打得好！这些南楚狗就该教训！”
百姓们纷纷叫好，就连一些文官也暗自点头。在他们看来，这才是北魏太子该有的气魄。
有人说这是冲动之举，有人说这是英雄气概，议论纷纷，各执一词。
回到东宫，宁远小心翼翼地将柳盈盈放在床上。
“别动。”他轻声说，转身去取来药箱。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宁远坐在床边，认真地为柳盈盈处理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为什么”柳盈盈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明知道我是细作，还”
“因为是你。”宁远没有抬头，继续专注地上药，“就因为是你。”
宁远小心翼翼地为柳盈盈涂抹着药膏，目光落在她腰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伤口从腰际延伸到背部，血肉模糊，狰狞可怖。
药膏微凉，触及伤处时，柳盈盈不由得轻颤。
“殿下”柳盈盈欲言又止，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眼中满是愧疚。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宁远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轻笑一声：“傻丫头，这点小事有什么好纠结的。”
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可是我”柳盈盈咬着下唇，眼眶微红。那些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我北魏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屑于玩弄这些阴谋诡计。”
宁远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
“你在府中这么久，不也只是看到我整日寻欢作乐、无所事事吗？”
柳盈盈抬头看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